divid="tet_c"武援義道:“花逐月,讓你死豈不是便宜了你?”
花逐月道:“你跟我有仇隻管衝著我來,何必連累他人?”
武援義道:“說得不錯,許純良,伱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今晚隻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你以後如果再敢插手花逐月的事情,我對你也一樣趕儘殺絕!”
“你爹是不是姓牛……”
許純良的話尚未說完。
花逐月打斷他道:“我的事情跟他無關。”說完已經掛上電話。
許純良望著花逐月,知道花逐月不想連累自己,隻是這個武援義實在太過囂張,真以為可以隻手遮天,竟敢派人夜闖私人住宅,這事兒也證明了小區安防存在漏洞。
蘇晴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小聲道:“要不要報警?”
花逐月搖了搖頭,輕聲道:“江湖事江湖了,把他們三個放了。”
“放了?”蘇晴不解道。
許純良非常清楚花逐月的為人,點了點頭道:“就按你的意思辦。”
許純良解開三名潛入者的穴道之前,先將他們身上搜了一遍,現金手表一個都不放過,打碎了家裡這麼多東西,必須得要些補償,當然也不忘給他們紮上幾針,這叫秋後絕命針,保管他們活不過今年冬天,論下黑手方麵許純良認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解開三人穴道之後,那三名潛入者一言不發,迅速離開。
經曆此番劫難之後,蘇晴再也睡不著,坐在沙發上,抱著抱枕還是有些驚魂未定,直到現在也想不通花逐月為何不願報警。
許純良倒了三杯紅酒遞給她們。
蘇晴喝了一口酒,頓時感到天旋地轉,軟綿綿倒了下去,許純良及時將她抱住,又輕輕放在沙發上。
花逐月趕緊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酒杯。
許純良道:“你放心,你這杯沒事。”
花逐月白了他一眼:“能耐啊,居然給女人下藥。”心中非常清楚,許純良肯定不想蘇晴聽到江湖上的事情。
許純良道:“武援義一日不除,後患無窮。”
花逐月歎了口氣道:“我也想除掉他,可是這個人極其狡猾,行蹤詭異,想要抓住他哪有那麼容易。”
許純良道:“是人就會有弱點。”
此時一隻蝙蝠從敞開的窗戶飛了進來,花逐月吃了一驚。
許純良輕聲道:“你是不是很好奇,究竟是誰在為他們做接應?我會查清此事,然後來個一網打儘。”
自從裴琳死後,武法軍最近的處境非常尷尬,院長趙飛揚不待見他,新來的馮中亞也是處處跟他作對,武法軍剩下隻有離職這條路可選了,原本已經寫好了辭職報告,可許純良卻要挾他暫時留了下來。
武法軍這幾天過得渾渾噩噩,清晨吃早點的時候有人在他對麵坐了下來,抬頭一看,卻是許純良。
武法軍愕然道:“怎麼……這麼巧?”
許純良笑眯眯道:“早餐店又不是你家的,我憑什麼不能來?”
武法軍左右看了看,不想彆人看到自己和許純良在一起。
許純良低頭吃起了早餐,武法軍心緒不寧,如坐針氈。
許純良低聲道:“昨晚有三個人深夜潛入我家,意圖對我不利。”
武法軍慌忙道:“跟我沒關係,我不知道。”
許純良笑道:“彆緊張嘛,我又沒說是你,吃,接著吃。”
武法軍現在哪還吃得下。
許純良道:“我跟疲門無怨無仇,這個武援義太囂張,敢殺到我家裡去,你說他該不該死?”
武法軍又道:“我不知道。”
許純良道:“那幾個人對我家的情況了如指掌,昨晚的事情肯定不是一時興起,而是謀劃已久,你敢說一點風聲都沒聽到?”
武法軍搖了搖頭雖然知道搖頭否認許純良也不會相信。
許純良道:“我跟你聊這些,是希望你有則改之無則加勉,做錯事不怕,就怕一錯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