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安良嚇得打了個冷顫:“我……我沒撒謊,這些年我基本上都外麵讀書,和他見麵的機會也不多,可能我對他關心不夠,他也報喜不報憂。”
許純良道:“這方麵你比不上你姐姐。”
薛安良道:“許主任,您醫術高明,還望您這次能夠幫助我爸解除病痛。”
許純良道:“白慕山那邊最近有什麼動靜?”
薛安良道:“他最近都在忙著破解甲骨文,應該是遇到難題了,整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裡,脾氣也不好。”
許純良道:“最近有沒有見到墨晗?”
薛安良搖了搖頭:“沒有,她從赤道資本辭職了,您知道的,我們龍古博物館也是欒總讚助的,她已經不為欒總工作了,自然也不會來我們這邊。”
許純良道:“你就沒有一丁點讓我驚喜的消息?”
薛安良努力想了想道:“欒總最近又發了一次病,幸虧搶救及時方才撿回一條命。”
許純良皺了皺眉頭,此事他倒沒有聽說,上次曾經為欒玉川診脈,欒玉川的冠心病已經好了,怎麼這麼快又發病了?
“詳細說說,到底什麼情況?”
薛安良道:“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我隻知道欒總這次是主動脈夾層,病情非常凶險,差點死掉,幸虧省人醫的蘇主任及時發現,救了他一條命,不過欒總自從這次發病之後,整個人就懶散了許多,我聽說他將赤道資本的工作都交給了任天野,還提升他為執行董事。”
“伱對任天野熟不熟悉?”
“我都沒見過,隻是聽說過他的名字。”
兩人邊說邊走,已經來到花間堂的庭院之中。
傍晚的陽光灑滿了這布局精巧的小院,薛仁忠獨自一人坐在院子裡,沐浴著陽光,捧著一冊書,品著一壺茶,他的精神明顯比許純良初次見到的時候好了許多。
薛安良叫了聲爸,告訴他許純良來了。
薛仁忠的表情波瀾不驚,他站起身來,主動向許純良迎去,能讓薛仁忠主動相迎的人不多,尤其是許純良這樣的年輕人。
許純良笑著和薛仁忠握了握手道:“薛先生,不好意思,我最近工作比較繁忙所以耽擱了,不然我早就應該過來拜會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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