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有客人到了,來人是千帆集團總裁陳千帆,在薛安寧的引領下來到薛仁忠麵前。
陳千帆在薛仁忠的麵前異常恭敬,將手中的禮物放在茶幾上,躬身向前握住薛仁忠的手關切道:“乾爹,您身體怎樣了?”
薛仁忠道:“還過得去,你怎麼來了?”
陳千帆道:“乾爹,安良出事的時候我在霓虹,回國後才知道最近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您老也是,發生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不第一時間通知我。”
薛仁忠咳嗽了一聲道:“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告訴你也於事無補,何必多一個人擔心。”
陳千帆道:“乾爹,您這是把我當成外人了,沒有您,哪有我的今天。”
薛仁忠拍了拍他的手背,輕聲道:“坐下說話。”
陳千帆這才坐下,微笑道:“我找朋友打聽了一下,安良應該沒事了。”
薛仁忠歎了口氣:“無妄之災,這件事分明是有人想嫁禍給他。”
陳千帆道:“我已經找人調查這件事,查出幕後真凶我絕饒不了他。”
薛仁忠搖了搖頭道:“情況錯綜複雜,隻要安良平安無事就好,現在絕不是插手的最好時機。”
陳千帆壓低聲音道:“這件事是不是姓墨的丫頭搞出來的?”
薛仁忠道:“欒玉川和白慕山都是她的人,她怎會做出這種自斷雙臂的事情?對她沒有半點的好處,我看她也是被針對的目標之一。”
陳千帆道:“興許是她想獨霸《先天經》所以才上演了這出苦肉計。”
薛仁忠道:“彆人的事情我不關心,也不想插手,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免得被人利用。”
“是!”
薛仁忠道:“許純良很不簡單,你以後和他相處要多幾分小心,切記,一定不可暴露我們之間的關係。”
“乾爹您放心,他不會知道的。”
陳千帆呆了將近一個小時方才離去,薛安寧替父親將他送出門去,回到父親身邊。
薛仁忠道:“是你把安良的事情告訴他的?”
薛安寧搖了搖頭道:“沒有,安良的事情鬨這麼大,他聽說也很正常。”
薛仁忠冷冷道:“他貌似忠厚,實則心機深沉,當真以為我不知道他的小算盤?”
薛安寧道:“是不是陳老刀給他留下了一份地圖?所以他才會去巍山島尋找進入水下沉城的密道?”
薛仁忠道:“陳老刀當年跟我們一起進入水下沉城,當年他一定背著我們拿走了某樣東西,我被困在幽冥寒玉棺內的時候,我非常清楚,當時陳老刀就在附近,他見死不救,倘若不是後來你嚴伯伯找來,我早已被活生生悶死在玉棺之中。”
薛安寧道:“那您還對陳千帆這麼好?”
薛仁忠冷笑道:“那是因為他對我們還有些用處,他自以為聰明,以為能夠瞞過我的眼睛,做夢……”說到這裡,他又劇烈咳嗽起來。
薛安寧趕緊過去幫父親拍著後背,過了好一會兒,薛仁忠方才緩過勁來,長舒一口氣道:“我隻怕時日無多了。”
薛安寧道:“爸,不會的,許純良不是答應會幫你解毒嗎?”
薛仁忠道:“你應該清楚,他不得到想要的東西是不可能出手幫我解毒的,也罷,我再去會會他,對了,安良呢?”
“他今天去龍古博物館幫忙整理物品,那邊火災後損毀非常嚴重,白慕山死後,對那邊情況最為熟悉的就是他了。”
薛仁忠皺了皺眉頭:“那個是非之地還是遠離為好,伱讓他回來,我有事找他。”
每個人都有好奇心,薛安良也不例外,警方已經基本解除了他的嫌疑,經曆一番大起大落的薛安良對白慕山的死非常好奇,尤其是在龍古博物館失火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