溥建點了點頭道:“今天曾遠清來找我師父,我聽他說的,不過我師父對這件事興趣不大。”/P
“你師父?”/P
溥建笑逐顏開:“忘了告訴你,三爺答應收我為徒了。”/P
許純良笑道:“我和三爺是忘年交,同輩論處,你是三爺的徒弟以後見我豈不是要稱我一輩。”/P
溥建道:“各興各叫,你丫休想占我便宜。”/P
“就你這幅尊容有啥便宜讓我占的?”/P
溥建表情猥瑣:“那是,我當然不如墨晗和你乾姐姐。”/P
“找揍啊!”/P
“有異性沒人性!”溥建吐槽了一句,剛好這時候葉清雅過來叫他們吃飯。/P
雖然陳千帆隱瞞了不少的秘密,但是他對許純良還是表現得極其客氣,和許純良認識越久,對他了解越多就越是覺得這個人深不可測,連乾爹薛仁忠對許純良都心存敬畏更何況自己。/P
陳千帆也意識到許純良對自己早就起了疑心,不然自己收購巍山島酒廠的計劃也不會落空,現在一切已經明了,當初就是許純良出手,讓墨晗先下手為強。/P
麵對許純良這樣的人,就算不能成為推心置腹的朋友也不要選擇和他為敵,這是陳千帆原則,也是他的處世之道,能夠將千帆集團經營到現在的規模靠得絕不僅僅是運氣。/P
陳千帆表現了一定的誠意,他主動告訴許純良自己已經和墨晗達成了合作協議,聯手研究並開發巍山島酒廠古窖池,這件事瞞不過許純良,雖然所有權在墨晗手中,但是許純良如果不點頭,他們的合作肯定會困難重重,陳千帆非常清楚許純良在當地的影響力。/P
許純良微笑舉杯道:“剛才我已經聽墨總說過了,預祝兩位合作成功。”/P
陳千帆端起酒杯:“過去一件事能否成功講究個天時地利人和,現在還要加上當地政府的支持。”/P
溥建道:“那還是人和。”/P
陳千帆笑道:“我的意思是最重要就是最後一件,希望許主任,也就是我的許老弟多多支持。”/P
許純良道:“老陳你彆開我玩笑了,我現在的工作單位是民政局,巍山島那邊的事情跟我沒有任何關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