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賄賂澄澄!】
眼神卻是極其誠實地往那杯果飲上瞄著:【了塵伯伯等下要是喂澄澄的話,澄、澄澄就給伯伯一個麵子好啦!】
了塵:“……”
他關上門,緩緩走至桌邊坐下,接過鐘承望手裡的果飲遞到小家夥的嘴邊,頭也不抬道:“你連入宮行刺這種事都做的出來了,還怕再多擔上一條罪名?”
帶小公主在外玩上三天而已,嚇成那副樣子。
江映澄自覺終於找到了可以依靠的大人,忙朝著了塵伯伯的方向挪動了兩下,嘗了一口果飲後,聲音清脆:“就是就是!”
【澄澄就是想在外麵待上三天而已,怎、麼、啦?!】
是三天,不是三個月,也不是三年,怎麼就不行啦!
她原本也打算直接回宮不讓父皇擔心的,可她見到了塵伯伯的瞬間,就想起了當日一同出現的巫樂詠,繼而又想到了即將越獄的謝瑾柔。
她現在正值收買高手上頭的時候,當即就打起了她們那尊貴的異邦朋友的主意。
反正吃飽了版本的了塵伯伯和鐘伯伯都在呢,她現在就是墜安全的崽!
鐘承望暗戳戳瞪了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宗師一眼,敢怒不敢言。
看明澤帝那緊張小家夥的模樣,若是單純刺殺,沒準搜查他的力度還不會太大,但若是再加上拐走了這個小團子……
鐘承望眼前陣陣發黑。
前路十死無生,不如自殺重新投胎。
……
明日才是謝瑾柔計劃越獄的日子,江映澄吃飽喝足,就窩在房間內唯一的一張床上,小被子裹得可緊。
“伯伯們就睡地上嗎?”她光是想想就覺得那肯定很冷,“伯伯們就不能再開一間客房嗎?”
她的荷包裡一直都有裝著好多顆金豆子當作玩具,足夠他們幾人好好過上三天的!
了塵用帕子細細將湯婆子纏好,遞到了小家夥的手中,伸手在她背上拍了拍。
他自是已經從小家夥的心聲中知道了,她留在宮外所為何事,也正因如此,他才沒有主張將她送回。
這間客房還是以他一個人的名義租住的,就連小家夥,也是由鐘承望背著,翻窗進來的。
眼下明澤帝定然會在全城嚴查,雖一時半會兒不會想到,竟有刺客敢如此大大咧咧地住在城中最好的酒樓裡,但他們仍是需要處處小心。
劈啪燃燒的燭火將他的臉襯得分外柔和,他放緩了聲音,對小家夥道:“睡吧。”
小家夥便抱著懷裡暖洋洋的湯婆子,沉沉睡了過去。
……
敲門聲是和子時的梆子聲一起響的。
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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