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哦!還有恐嚇信呢!!】
她暗戳戳地瞥了一眼自己袖口的方向,又將揣著信件的手臂向後縮了縮。
了塵幾人心裡“咯噔——”一聲,幾乎同時抬頭望天。
旭日東升的畫麵很美,可惜,他們可能再也看不到了……
江映澄邊哭,邊朝著衛氏一族的人看了過去。
【伯伯們被帶回去也好,這樣澄澄也能省下好多事呢!】
她原本還犯愁著,如何說服這群人跟他們回去,既然現在父皇來……了?
“誒?!”
還沒等心裡的思緒落下,江映澄就猛然瞧見,有一隻大手突然出現在視線範圍之中,並且,看起來,還大有朝著她藏信的袖口伸去的架勢?!
“這裡鼓鼓的,”江宴川邊說邊探手,“裡麵有什麼?”
“誒?!!”
江映澄當即就想將手背到身後,可在她美人父皇懷中的姿勢限製了她的動作,回過神時,那隻骨節分明的大手裡,已經夾出了她想要拚命藏好的信件。
【還能是什麼嗚嗚嗚,那裡麵是澄澄的命哇——】江映澄整個人都僵成了一條失去了夢想的、乾癟的鹹魚,【嗚嗚嗚完辣——】
澄澄我呀,就先掛啦——
江宴川沒什麼情緒地瞥了小家夥一眼,單手拆開了信封。
好聽的嗓音逐字逐句讀到——
“展信開顏——”
話音剛起,就猛地頓住。
整個林間都陷入了死一樣的寂靜,在場知情的所有人都深深埋下了頭,等待迎接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
半晌。
一道冷哼和山間呼嚎的晚風同時響起。
很輕。
卻極為致命。
……
江映澄被送到長寧宮時,臉上還掛著兩道未乾透的淚痕。
太皇太後聽到消息後火急火燎地趕了出來,人還未至,心疼的聲音就先到了:“哎喲——聽說我們澄澄被人惹哭了?是哪個不長眼的?!”
林錦書也像個小炮彈似的,邁著小短腿就竄了出來。
江映澄抬頭瞥了一眼她的美人父皇,想了想,還是沒有鬆開抓住他衣袖的小手,隻伸出了另外一隻,委屈巴巴地喚了一聲:“太奶奶,錦書弟弟~”
話音的結尾,她還可憐兮兮地抽泣了一聲。
太皇太後在小家夥的跟前蹲了下來,心疼地拿出帕子擦拭她臉上的淚痕,邊擦,還邊狠狠瞪了江宴川一眼:“澄澄這是受什麼委屈了?跟太奶奶說說,太奶奶幫澄澄出氣!”
江映澄又委屈又心虛,想告狀又不敢,垂頭思忖了片刻,終於放下了牽住她美人父皇衣擺的那隻手,在自己被打疼的地方揉了一下,看向她太奶奶的眼神欲言又止,卻又頑強地咬住下唇,不肯吭聲。
江宴川冷眼看著小家夥的表演,氣得後槽牙都有些微微發癢。
他就隻動作輕輕地打了那麼兩下,並且在小家夥撕心裂肺地嚎啕大哭之後就又放輕了許多,哪裡就會嚴重到,現在還有痛感的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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