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即將開始,四大學院的新生都被打散了隊伍,進入了不同的傳送口。
司邇覺得自己的運氣不太好,他身邊沒有一個熟人就算了,居然還和司燃和羽飛輕站到了一起,真是晦氣。
那司燃一看見他就雙眼泛紅,頻頻朝他望來,每次司邇看過去的時候他又迅速將眼神移開,好似一副自覺對不起司邇又不敢上前搭話的模樣。
這一招在司邇看過的“原劇本”裡很有效,但現實裡因為司老三和白蓮柔的關係,大家對司燃天然有了偏見,會上當的就很少了。
當然,司燃的舔狗羽飛輕除外。
羽飛輕一直都覺得司燃太慘了,雖然司燃的生父生母不是東西,但那關司燃什麼事?
司燃隻是一個弱小無助又善良的無辜少年啊!
被調包的時候司燃又不知情,之後過了十幾年的好日子那也是司燃應得的啊!
羽飛輕不知道東曜城的規矩,隻覺得司老三被逐出東曜城之前的地位也不低,他的兒子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享受那些待遇。
而且司三爺犯的錯也不是很嚴重吧?他們魂寵界本就弱肉強食,司三爺隻是殺了幾個低階魂寵師而已,那些人根本死不足惜。
雖然司老三還綠了羽飛輕他爹,但羽飛輕覺得他爹那麼花心,被綠了也是一種報應。
舔狗的雙標會比較離譜,覺得自己心上人的父親花心一點不是大事,罪不至死。
但麵對自家老爹的花心,羽飛輕就覺得他真該死啊,居然辜負了他母親。
羽飛輕亂七八糟地想了一通後,越想越覺得司燃可憐,想要幫司燃討回一點公道。
他用自己最無禮的目光將司邇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然後鄙夷道:“你就是那個剛剛被認回司家的司邇?看起來也不怎麼樣嘛,果然是個鄉下長大的土包子。”
司邇也將對方打量了一遍笑道:“你就是那個和哥哥訂婚卻和弟弟糾纏不休的舔狗?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羽飛輕頓時跳了起來:“你罵誰是屎?”
司燃臉色很難看,在心裡暗罵羽飛輕蠢貨。
原本司邇那句狗改不了吃屎已經很侮辱人了,結果羽飛輕還要特意點出來,這是非得讓人知道司邇罵他是屎是吧?
司邇笑道:“你聽到這話第一個想到的是誰,誰就是屎唄。”
“這是由你決定的,可與我無關。”
“你找死!”
羽飛輕怒不可遏,當即就想對司邇動手,不過被司燃及時拉住了。
“飛輕哥哥,賽場外不得動手,你忘了嗎?現在動手會被取消比賽資格的。”
這場比賽關乎著他們新生之後在學院的待遇,還有後續的資源分配,可馬虎不得。
倘若羽飛輕不是自己的舔狗,司燃巴不得他無緣比賽。
可羽飛輕是啊!司燃就希望他現在能表現得好點,將來也能多接濟自己一點。
羽飛輕聽到這話果然冷靜下來,他瞪了司邇一眼惡狠狠道:“你給我等著,進了賽場之後我絕不會放過你!”
司邇聳了聳肩:“那我拭目以待。”
“哼,你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羽飛輕對司邇很是不屑,“哪怕有個高貴的出身,但錯過了十六年的世家教育,你以為是這幾個月時間趕上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