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吼的銀狼瞬間如脫弦的箭一般,朝戰場中衝去,
龐大的身軀帶著巨大的衝擊力,銀狼在戰場上靈活穿梭,瞅準時機專咬住馬匹喉嚨,一時間,兵將拿它們並無辦法。
朱謹伸手,聽風立刻遞上弓箭,
“嗖嗖嗖.......”
飛速射出的箭矢如長了眼睛一般,追在銀狼身後,
伴隨一聲淒厲的哀嚎,箭矢射穿一頭銀狼的腿,將它帶的滑倒,
趁著銀狼摔倒間隙,周圍士兵立刻揮舞手中刀劍衝銀狼紮去,
就在這時,拓跋靖動了,
他雙腿夾著馬腹,朝著朱謹的方向砍殺而來。
長刀劃破空氣,帶著凜冽的殺意逼朱謹的麵門,朱謹手中長槍猛然一挑,金屬碰撞聲刺耳火花四濺,
“居安夫人的味道本王甚是喜歡,讓人流連忘返食骨知髓,”
拓跋靖掃了眼縮在朱謹懷中的沈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做個交易如何,你若是將居安給本王,本王指不定能大發慈悲,放你一條生路。”
“拓跋靖!你找死!”
額上青筋暴起,朱謹手上動作慢了一拍,
拓跋靖沒有錯過朱謹凝滯的瞬間,手上刀法突變,每一刀都直指朱謹的要害,步步緊逼不給他喘息的機會,
“誰生誰死還不一定!居安,可彆忘了本王說的!你在大景是不潔之身,要沉塘的!不如老老實實跟著本王,好歹還有個夫人的位置!”
“拓跋靖!閉上你的臭嘴!”
沈月感受著朱謹陡然粗重的呼吸,和逐漸失去穩妥的槍法,頓時猜到了拓跋靖的心思,
這個狗男人!想借著她亂朱謹的心神!他再乘機找到朱謹的弱點!
她揪著朱謹腰間:“莫要聽他瞎說!我與他什麼都沒發生過!”
側頭對著拓跋靖便是冷嘲:“蟲鼠之輩,自己打不過朱謹便用想著借助旁門左道來亂朱謹心神!”
“嘖!無情的女人!”
拓跋靖挑眉:“同床共枕這麼些時日,竟然還偏向旁的男人!”
沈月側頭觸及拓跋靖眼底的陰鷙,心中陡然浮現一股不好的預感,
下一秒,就見拓跋靖輕佻的舔了舔牙齒,笑的張狂:“早知你會逃,那晚動情時候就不該心軟,直接咬斷你的脖子才好!”
話音落下,
沈月敏銳的感覺到朱謹身上氣息突變,長槍如虹,仿佛承載了主人的暴戾,刺破空氣發出嗡鳴,
拓跋靖後仰躲開朱謹的攻勢,繼續挑釁道:“嘖嘖,這就惱了?本王還有許多細節沒一一訴說呐!”
眼見著拓跋靖一邊打一邊退,要勾著朱謹往正中間去,沈月死死拽住他腰間的繩索,提醒:
“朱謹!彆衝動!他是在激怒你!你過去就中計了!”
腰間腋下的繩子捆的十分緊,以至於沈月仰頭隻能看到朱謹刀削般的下頜,看不到他其餘的表情,
指尖在手心攥緊,她隻能祈禱朱謹的理智能戰勝怒火,不要被拓跋靖牽著鼻子走。
“朱謹!我與他什麼都沒有發生,這一切都是他想讓你失去理智的奸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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