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婉秋道“你不該笑話她,她受傷就已經很難受,你還笑話她,她不是更難受麼?”
許修文擺手道“算了,我看出來了,我是撿來的,蕭幼然才是你親生的。”
蕭幼然抱著寧婉秋的手臂道“寧姨,雖然我不是你親生的,但我會像對待我媽一樣對待你的。”
她的一句話把寧婉秋哄得開心的不行。
隨後,寧婉秋去廚房準備幫忙,不過被張若淑給推了出來。
理由是廚房裡味道太大,彆把衣服都沾上了味道,寧婉秋下午還要上課呢。
蕭幼然被燙了一下頭,也不再提回廚房幫母親做菜了。
剛好寧婉秋也來了,她便留在客廳陪寧婉秋聊天。
寧婉秋從小到大都很喜歡蕭幼然。
加上也很久沒見了,所以關心的問著她在學校裡的情況。
蕭幼然沒有不耐煩,非常認真的回答著寧婉秋的每一個問題。
飯菜很快做好了。
張若淑端著最後一道菜回到客廳,將菜端上桌。
她看到坐在一起,舉止非常親密的寧婉秋和蕭幼然,忍不住道“你們在聊什麼,聊得這麼開心。”
寧婉秋解釋道“我問一問幼然在學校的事。”
張若淑道“她早上回來,我問她一些事,我隻是稍微問幾句,她就嫌我煩。你問她,你看她一點也沒不耐煩。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親母女呢。”
蕭幼然臉有些紅,心跳也加快了幾分。
她慌張的解釋道“媽,你彆亂說,我什麼時候不耐煩了,我當時要洗澡換衣服呢。”
張若淑順勢問道“我還沒問你呢,你早上回來洗什麼澡?”
蕭幼然隱晦的瞥了一眼許修文。
她當然不能說自己昨天晚上去找了許修文,所以沒衣服換。
她隻好找了個理由“昨晚我們寢室停水了,我沒洗澡,所以才早上回來洗澡嘛。”
張若淑沒有懷疑。
她說道“好了,可以吃飯了。”
張若淑返回廚房盛了四份米飯。
許修文自然不能無動於衷,主動走進去端飯。
四人坐下。
寧婉秋問道“老蕭還沒回來呢,我們等一等他吧。”
張若淑擺手道“不用了,他不回來吃了。”
四人開始吃午飯。
吃著吃著,便聊到了許修文酒廠的事。
光明酒廠的新酒實在太火了。
火到本地人幾乎沒人不知道的地步。
寧婉秋問道“你們酒廠的新酒去哪可以買到?”
許修文道“大一點的超市商店或者酒店應該都能買到。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寧婉秋看了他一眼道,“唉,我同事天天問我能不能買幾瓶酒,我也是被他們問的沒辦法了。”
許修文聞言哈哈笑了起來。
“媽你早說啊,對彆人來說是難題,對我而言那不是想要多少要多少麼,這樣你有多少同事要酒,需要多少酒,你統計一下,給我個數,我下午就去酒廠給你拿回來。”
寧婉秋道“倒也不需要多少,十幾個人,一人一瓶就夠了。”
“好,我知道了。”
見許修文答應的很乾脆,寧婉秋隱隱鬆了口氣。
看來她最近的確被男同事們問煩了。
四人繼續吃飯。
許修文注意到蕭幼然鼓著嘴巴,一臉鬱悶的看著他。
他忍不住問道“怎麼了,這麼看我?”
蕭幼然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吃過午飯後。
張若淑和寧婉秋坐在沙發上聊天。
蕭幼然剛吃完就鑽進房間了。
許修文要是這還看不出來蕭幼然生氣,那他真白活這麼多年了。
他走到蕭幼然房間門口,敲了敲門。
裡麵沒有動靜。
他等了一會兒,輕聲道“我進來了啊。”
還是沒有聲音。
又等了十幾秒鐘,許修文才推門而入。
進入蕭幼然房間後。
許修文一眼便看到蕭幼然趴在床上,背對著他。
他走過去,在床邊坐下,柔聲問道“誰惹你生氣了?你告訴我,我幫你教訓他。”
蕭幼然聞言忍不住了。
她迅速的坐了起來,然後舉起小拳頭就朝許修文胸口砸來。
她邊砸邊道“你你你……你惹我生氣了!”
許修文笑了,“我怎麼惹你生氣了,我怎麼不知道?”
“你明明答應今天下午陪我,你不守信用。”
“我什麼時候不守信用了。”
“你剛才不是說你下午要回酒廠麼?”蕭幼然噘嘴道。
“回酒廠一趟又耽誤不了多少時間,再說我可以晚上回去。”
“真的?”
“真的!”
“你沒騙我?”
“我會騙你麼?”
“當然會,你就是個大騙子!”蕭幼然嬌嗔了一句。
“你說我是騙子,我騙你什麼了?啊,我知道了,我把你的心騙來了是吧?這麼看,我確實是大騙子呢。”
蕭幼然聞言頓時俏臉一紅。
她推搡著許修文,“你趕緊出去,我不想看見你。”
許修文立刻起身道“你不想看到我,那我走了,我回酒廠了。”
“不要!”
蕭幼然明知道他很有可能是故意逗自己,還是沒忍住上當了。
話一出口,看到許修文戲謔的表情,頓時知道自己被騙了。
一股羞澀將她團團包圍。
許修文很喜歡看到蕭幼然羞澀的模樣。
像她這樣清純可愛的少女露出嬌羞可人的神情,簡直無比誘人。
如果不是時機和地點不合適。
許修文真想將她就地正法。
“你這麼看我乾嘛?”蕭幼然注意到他的眼神,慌慌的問。
許修文迅速調整好情緒,笑著說道“你可太可愛了,我好想親親你。”
蕭幼然聞言既驕傲又害羞。
但她忍著羞澀問“那你為什麼不親?”
許修文解釋道“這裡是你家,我太亂來,不合適。”
蕭幼然其實很想說,“沒什麼不合適。”
但想到母親和寧姨都在房間外麵,如果她們吻的太激烈,萬一被她們看出來,那她真的無法麵對。
許修文向後一躺,直接躺在蕭幼然的床上。
他問道“下午我們去哪,真去逛街啊?”
“嗯,我好久沒去逛街了,也沒買衣服了,我都沒衣服穿了。”蕭幼然都嘴道。
許修文笑了問“你還沒衣服穿麼?我好像都見過你穿重樣的衣服。”
蕭幼然道“那是因為我們見麵的次數比較少好不好,其實我衣服不算多,詩詩的衣服就比我多。你不知道吧,詩詩的衣服很多都是大牌子,很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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