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白月兒從來都不是矯情做作的性格。
在許修文麵前也不會刻意表現的小家碧玉,端莊守禮。
反倒是她大大咧咧,毫不做作的舉止很對許修文胃口。
吃完午飯後。
白月兒抱著許修文的手臂開始撒嬌。
一個勁的責怪許修文讓她吃這麼多,她要長胖了。
許修文隻好說了一堆甜言蜜語,才讓白月兒饒過他。
值得一提的是。
結賬的時候。
許修文剛掏出錢包。
白月兒便搶先結了賬。
白月兒道:“這頓飯我請你吃。”
“這頓飯6千多呢。”
白月兒拍了拍胸脯道,“沒事,我最近賺到錢了,一頓飯我請得起。”
許修文聞言不在拒絕,隻是伸出手揉了揉白月兒的腦袋。
白月兒掏出錢包,取出銀行卡,開始結賬。
一頓飯吃了6千多。
放在任何時候都非常奢侈。
這些錢估計都夠白月兒以往一年的生活費了。
估計還不止。
但對現在的白月兒而言。
顯然不是太大的問題。
不管是各種商業活動,還是廣告代言。
白月兒為公司賺了很多錢。
她自己也分到了不少。
白月兒現在母庸置疑是一名小富婆。
而且這名富婆長得還特彆好看。
許修文不覺得白月兒和自己在一起,是為了什麼物質上的東西。
他也從來沒這麼想過。
以白月兒現在的條件。
她幾乎可以配得上任何優秀男生。
所以被白月兒喜歡。
許修文心頭還是有些暗爽的。
這充分說明了他的個人魅力。
吃過午飯後。
白月兒突然說想要去遊樂場。
她之前在魔都活動的時候發現了一家大型遊樂場。
可是一直也沒有機會進去遊玩。
現在終於有了時間,也有人陪。
她想去玩一下。
許修文自然不會拒絕白月兒的小小要求。
於是兩人打車來到了魔都最知名也是國內最大的天堂遊樂場。
今天剛好周五。
遊樂園的人數依然非常的多。
買票加排隊一共用了十來分鐘。
許修文和白月兒才買到票,一起進入遊樂園。
白月兒戴著昨天那頂漁夫帽,臉上戴著口罩,遮的十分嚴實。
不是特彆熟悉的人,很難認出她來。
因為做了嚴密的保密措施,不擔心被人認出來,所以白月兒直接挽住了許修文的手臂。
一進遊樂園,白月兒的目光便被遠處的過山車吸引。
她鬆開許修文的手臂,指著遠處的過山車興奮的道:“許修文,我想去坐過山車,我們現在就去玩好不好?”
說話時,白月兒的一雙美眸都沒有從過山車上麵移開。
許修文自然看到了白月兒的表情。
他順著白月兒手指的方向看過去。
遠處的高空中,一輛速度極快的過山車正在飛速下降著。
過山車上的遊客們因為高速和失重發出陣陣驚叫聲。
作為看的人覺得很有意思。
見許修文沒有回答。
白月兒抓著他的手臂,輕輕搖晃起來,撒嬌道:“許修文,去嘛,去嘛,好不好嘛。”
原本就甜美的長相加上甜美的聲音。
身體稍微不耐糖的都要溺死在這份甜美之中。
許修文點頭道:“ok,我陪你去。”
過山車等車處排著一條長龍,都是要玩過山車的遊客們。
許修文和白月兒開始排隊。
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鐘,終於輪到他們了。
在工作人員的指引下,許修文和白月兒坐在了第三排的位置上。
許修文坐在左側,白月兒坐在右側。
過山車還沒啟動,白月兒便興奮的抓緊了許修文的手掌。
所有人坐下後,開始挨個檢查安全設置有沒有弄好。
檢查完畢後,工作人員大喊道:“過山車馬上就要開始了,大家抓牢了。”
很快過山車開始攀高。
世界上最高的過山車是醜國的金達卡過山車,位於醜國新澤希州傑克遜市的六旗大冒險遊樂園。
它也是僅次於法拉利世界的羅莎方程式的世界第二快的過山車,並擁有世界最高的完整賽道過山車和世界最高的過山車落差等其他稱號。
而許修文和白月兒身下的這座過山車,高度可能隻有金達卡一半的高度。
可即便如此。
當過山車爬到山頂時。
還是引得不少女孩的驚呼聲。
過山車停在了頂端。
白月兒終於也有些緊張了。
她轉頭看了許修文一眼,發現許修文的表情十分鎮定。
然而不等白月兒多想。
過山車開始向下俯衝。
速度極快。
強烈的失重感令白月兒終於還是忍不住驚呼起來。
她也下意識閉上了眼睛,手死死的抓著許修文的手掌。
“啊——!”
不止是她一個。
伴隨著過山車下降。
鋪天蓋地的驚呼聲,此起彼伏。
過山車很快到了最低點,又再次攀升。
這次的速度要比開始快的多。
過山車開始不斷的上上下下。
白月兒已經漸漸適應了這種失重的感覺。
她已經不在驚呼,反而睜開了眼睛,不斷發出一聲聲興奮的呼聲。
她原本一直帶著的漁夫帽和口罩,剛才都取了下來,放在暫時存放物品的櫃子裡。
溫柔的夏日暖風撩起她柔順的長發。
發絲落在許修文的麵頰上。
許修文輕輕嗅了一下。
好香。
在最後一次下降時。
白月兒轉頭看向了許修文。
許修文也正好在看她。
四目相對。
許修文對著白月兒笑了笑。
就在這一刻。
白月兒感覺失重感似乎都消失了。
她的世界裡隻剩下許修文這個溫暖的笑容。
和心愛的男人一起玩耍,一起大笑。
這不就是她一直夢想的畫麵麼?
白月兒有些癡了。
終於過山車到了終點。
許修文解開安全紐扣下車。
他看著還在愣神的白月兒,伸出手在她麵前揮了揮。
“月兒?你還好麼?”
許修文關心的話語,令白月兒回過神來。
她對著許修文甜甜一笑,“我沒事,謝謝你陪我坐過山車。”
許修文聞言,什麼也沒說。
隻是伸出手,揉了揉白月兒的腦袋。
這簡簡單單的一個摸頭殺。
卻令白月兒心臟很不爭氣的砰砰亂跳。
“月兒,你臉怎麼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