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許修文拿著手機走到了偏僻處,然後開始給黎海媚打電話。
在這大京都。
許修文誰也不認識。
不對。
應該說是他認識很多人,但沒人認識他。
許修文唯一能想到可以幫助他的人就是黎海媚了。
有句老話叫,遠水救不了近火。
黎海媚在金陵。
距離京都。
可謂相距甚遠。
而且這裡是京都。
傳說的乾部遍地都是的地方。
但是。
黎海媚畢竟是金陵的副sz。
級彆很高。
也許她有京都有人脈也說不定。
許修文也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聯係黎海媚。
一般人如果想要聯係黎海媚,基本上都隻能通過她的秘書蘇洛以。
但許修文有黎海媚的私人電話。
他每次都是直接聯係黎海媚,不經過蘇洛以。
這是一種特權。
能在黎海媚這有如此特權的人,整個金陵也沒有幾個。
不過許修文不是愚蠢自私的人。
黎海媚很信任他才給他這種權利。
許修文不會仗著有特權,毫無顧忌的亂來。
比如現在。
考慮到今天是星期一。
黎海媚現在是工作時間。
也許她現在在開會,或者做彆的什麼正事。
許修文沒有直接打她的私人號碼,而是先聯係了蘇洛以。
和蘇洛以說明情況後,電話掛斷後。
很快。
許修文便接到了黎海媚的電話。
在電話裡。
許修文將自己遇到的困難重複了一遍。
他說完以後。
電話裡很安靜。
黎海媚遲遲沒有說話。
許修文以為她在京都沒有人脈,讓她非常為難。
他趕忙說道:“你要是為難就算了,我再想想辦法。”
許修文說他再想想辦法顯然是一句空話。
黎海媚也知道這點。
許修文一個外地人,在京都這種地方,人生地不熟,誰也不認識,他能想到什麼辦法。
他要真的有辦法,也不會打給自己了。
黎海媚心中很糾結。
她是真的一點都不想聯係那邊的朋友。
如果換成任何一個人。
她都不會理會。
但對方是許修文。
所以黎海媚才糾結。
但最終還是做出了決定。
黎海媚輕聲道:“倒是不為難…………我有朋友在那邊,你先等一下。”
許修文頓時大喜過望。
他興奮道:“好,我等你電話。”
“嗯。”
通話結束後。
許修文走回顧盼娣身邊。
“顧姨,你放心吧,我已經聯係我朋友了,她在想辦法了,應該沒問題了。”
“小許,你在北經也有認識的人嗎?”
“不是我認識,我朋友認識。”
儘管許修文這麼說,顧盼娣依然覺得這是他的人脈關係。
黎海媚辦事很有效率。
很快她又打來電話,並且在電話裡告訴他,她已經讓朋友幫忙了。
許修文笑著說了謝謝。
黎海媚沒接話,反而詢問起他最近在忙什麼。
許修文很敏感的聽出來了一股幽怨的情緒。
他稍加思考後便明白了原因。
他看了一眼身旁的顧盼娣,悄悄走到一旁,捂著話筒,笑著道:“老婆你是不是想我了?”
黎海媚突然聽到“老婆”這兩個字,一下子心跳加速。
加上被許修文看破了心思。
頓時有種難言的羞臊感。
好在她此刻在自己的辦公室裡。
房間裡隻有她一個人。
哪怕麵若紅霞,也不擔心被人看見。
許修文見黎海媚不說話,便道:“這段時間確實有點忙,忽略我的海媚老婆,等我回去,我一定抽出時間陪陪你。”
黎海媚終於繃不住了。
哪怕心裡很開心。
但她依然強裝鎮定,並且輕聲斥責道,“許修文,你能不能正經點!”
許修文嘿嘿一笑,“正經那是留給外人的,我們之間甜甜蜜蜜就夠了。海媚老婆,其實我好想你的,想念你的溫柔,想念你的紅唇,想念你的……”
話沒說完。
黎海媚便急忙道:“我還有事,我先掛了。”
說完便掛了電話。
許修文看著手機,忍不住笑了。
黎海媚這個女人太可愛了。
許修文剛收起電話,忽然留意到站在遠處的顧盼娣偷看他。
他看過去時。
顧盼娣又立刻轉移了視線。
許修文再次笑了。
他緩步走回到顧盼娣身邊。
顧盼娣沒說話。
許修文也不說話。
過了大約十幾秒。
顧盼娣忍不住了。
她看向許修文,問道,“小許,你剛才和誰打電話?”
“我朋友。”
“你……朋友是女的吧?”
“不是,是男的。”
顧盼娣顯然不相信他的話,說道,“你不要騙我,你剛才打電話笑的那麼開心,肯定不是男的。”
“顧姨你剛才偷看我?”
“我那不叫偷看,叫關心你。”
“謝謝顧姨的關心,我朋友的確是男的。”
顧盼娣聞言便鬆了口氣。
許修文忽然問道:“顧姨,你為什麼這麼關心我朋友是男是女?”
原本顧盼娣就挺喜歡許修文這個孩子。
這些日子接觸下來,她發現了許修文更多的閃光點。
此刻她心裡,許修文已經是最佳的女婿人選。
隻不過她還不確定許修文喜不喜歡她的女兒。
但這不妨礙她對許修文的感情情況比較在意。
聽到許修文的詢問後。
她搖頭道:“沒什麼。“
“好吧。”
許修文也沒有繼續追問。
……
隨後兩人在派出所裡耐心等待。
不到二十分鐘。
許修文看了一眼剛才收到的黎海媚發來的短信。
短信裡告訴他,她朋友已經來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
許修文剛放下手機。
從外麵走進來一個男人。
白襯衫,西服褲加上皮鞋。
年紀大概四十歲上下,身高一米七五左右,頭發茂密,長相成熟俊朗。
男人從頭到腳,無論是穿著還是氣質。
一眼就能看出來是一名乾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