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也無可厚非。
但許修文知道。
雖然不能告訴她,但也不能讓她編排自己母親。
許修文板起臉道:“詩詩,我最後和你說一次,昨天那個人和我的關係不是你想得那樣,我和她清清白白。”
安詩詩看見許修文的表情,以為他真的生氣了,有些詫異。
以前也沒見他這麼容易生氣啊。
安詩詩立刻“認錯”。
她將上半身湊過來,挽住許修文的手臂,搖晃撒嬌,“對不起,老公,人家錯了嘛,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
“至此一次,下不為例。”
“嗯嗯,人家知道了。”
許修文這才露出笑容。
他發動車子,說道,“學校旁邊新開了一家西餐廳,帶你去嘗嘗。”
“謝謝老公,老公真好。”
“嘴巴還挺甜。”
“是吧,那你要嘗嘗麼?”
安詩詩眨了眨眼。
她的眼神既曖昧又顯得誘惑。
許修文看著她的眼睛,慢慢的靠近。
就在安詩詩因為許修文被自己誘惑了。
卻見。
許修文突然抬起手,對著她光潔白皙的腦門敲了一下。
“哎喲。”
安詩詩發出‘慘叫’。
她捂著額頭,縮到座椅上,睜大雙眼,難以置信的看著許修文。
許修文笑著問道,“誰家好女孩,大白天的在車裡就開始勾引男人啊?”
安詩詩一臉委屈,“誰……誰勾引你了。你怎麼這樣憑空汙人清白?”(孔乙己:把我的台詞搶了)
“你剛才不是一個勁拋媚眼麼?難道是我看錯了?“
安詩詩都嘴抗議,“就算這樣,那你一定要把話說的這麼難聽麼?什麼叫勾引啊,我看我自己老公也不行麼?”
“行啊,你的腦門又白又亮,我想敲一下不行麼?”
“老公,你欺負人,哼,我要下車。”
許修文不僅沒有阻攔,反而熄了火,看著她。
安詩詩等許修文挽留,可遲遲等不到。
她被架住了。
最終她放棄下車,轉頭看向許修文,一臉鬱悶的道:“老公,你為什麼都不挽留我?”
“你自己要下車的呀。”
“老公,我感覺你一點都不愛我。”
“你真的這麼覺得?”
安詩詩感覺許修文是在和她逗樂。
但也不確實是不是真的和她逗樂。
猶豫後。
安詩詩還是選擇點頭。
她話音剛落。
便看見許修文解開安全帶,支起身子,壓了過來。
安詩詩剛要張口。
就感覺到自己的嘴巴被咬住了。
緊接著。
座椅一下子被放倒了。
他的動作霸道、野蠻、不講情麵。
讓人難以抗拒又欲罷不能。
安詩詩擺脫最初的詫異後,也伸出手挽住了許修文的脖頸。
和他儘情的相擁在一起。
如果不是考慮到這裡是學校門口的馬路邊上。
往來的行人太多。
許修文差點就在車裡將安詩詩以儆效尤。
最後他生生靠著強大的意誌力停了下來。
安詩詩睜開眼,看著許修文,問:“怎麼停了?”
許修文擦了擦口水,抽身回位,同時說道:“這裡是學校門口,我可不想演戲給彆人看。”
安詩詩這才反應過來這裡是學校門口。
兩個月沒見。
她的心靈和身體都想念許修文。
就像一堆木柴。
點火就燃。
許修文再次發動車子,說道:“現在知道勾引我的結果了吧?”
安詩詩將座位回正,然後整理了一下妝容。
“對不起老公,我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我不該被**迷了雙眼,請老公狠狠懲罰我!”
“嗯,認識到錯誤就好,懲罰……看你晚上表現。”
“好的,一定不讓老公失望。”
旋即。
許修文和安詩詩相視一笑。
和安詩詩一起在新開的西餐廳享用晚餐後。
時間還早。
許修文提議去看電影。
安詩詩非常開心,緊緊的挽著許修文的手臂。
來到電影院。
許修文選擇了一部愛情題材的電影。
買好票後,許修文又買了一大桶的爆米花。
然後在等待區等待入場。
提到電影就不得不提一嘴白月兒。
因為白月兒接連兩部劇都火了,而且在其中展現出不俗的演技。
公司也接到了不少電影邀約。
靠著重生的優勢,許修文一聽劇組名號就知道這部電影會不會火。
白月兒現在正是事業上升期。
許修文可不想她出演一些爛片,搞壞了口碑。
媒體是很壞的。
有些時候電影票房不佳,本來應該是劇本、導演或者宣發的責任。
但媒體會把一切都推給演員。
尤其是長得好看的女演員,很容易就被打上‘花瓶’、‘票房毒藥’之類的名頭。
雖然有些劇組開了很高的片酬。
但隻有鼠目寸光的經紀人和公司才會盯上那點片酬。
而許修文毫不猶豫便拒絕了。
言歸正傳。
很快電影便開始了。
觀影者們開始排隊入場。
很快輪到他們。
檢了票後,兩人進入影廳。
可能是還沒開學的關係。
這一場的觀眾不是很多。
許修文和安詩詩的座位不前不後,處於正中間。
電影很快開始了。
剛開始還好。
大家都專心看著電影。
但很快影廳裡就想起了奇怪的聲音。
尤其是後排聲音最大。
許修文不用回頭都知道後排的人在乾嘛。
他偏頭看了一眼安詩詩。
後者似乎也聽到了聲音,剛好轉頭看過來。
兩人的眼神在黑暗中交彙。
許修文感覺安詩詩的眼神比在車中的時候更嫵媚,更誘人。
好像快要拉絲一般。
受環境的影響。
許修文也有些上火。
但他還是克製住了。
他輕聲道:“看電影。”
“好吧。”
安詩詩似乎有些失望。
可是下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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