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幾個年輕人聽到許修文的語氣,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個長發帥哥問:“怎麼樣才算滿足你的要求?”許修文解釋道:“很簡單,我需要有實力的樂隊。”幾個年輕人聞言,又是互相看了一眼,最後看向了杭飛。
杭飛轉頭道:“修文,他們的實力可以的。”許修文搖頭道:“不,我隻相信我自己看到的。”這句話出來後。
幾個年輕人的表情微微有些變了。緊接著長發帥哥小聲和周圍的同伴說了幾句話。
幾個人分彆走向了不同的樂器。然後突然開始了表演。幾人表演的是一首九十年代的經典搖滾歌曲。
許修文閉上眼睛,仔細聽著。長發帥哥,也就是主唱。他的嗓音確實不錯。
但這不是許修文關注的重點。因為到時候上台擔當主唱的人是他。樂器的配合十分協調默契,表現力很強。
從一個不是那麼專業的角度來看。這個樂隊的實力很不錯。一首歌結束後。
許修文滿意的鼓起了掌。
“很棒,我很滿意。出場費你們隨便開。”幾個年輕人聞言鬆了口氣。長發帥哥率先道:“你看著給就好了。”許修文想了一下道,
“那就萬吧。你們誰等下跟我去下附近的銀行,我沒帶那麼多錢。”聽到萬這個數字。
幾個年輕人都非常高興。他們這個樂隊不是知名的大樂隊。平時也參加過一些小型活動。
出場費很少。萬塊,已經是他們接到最多的出場費了。然而這時。長發帥哥卻搖頭道:“活還沒乾,我們不收錢,等乾了活再給吧。”許修文點頭道:“那也行。”隨後許修文給幾人仔細講了一下情況。
聽到許修文說,他要親自上台演唱,隻需要樂隊伴奏配合。彆人倒是還好。
長發帥哥,也就是樂隊的男主唱,忍不住問道:“你確定你要親自上台唱?”他打量了許修文一眼,眼神中帶著質疑。
許修文笑著反問:“你覺得我唱不好,還是覺得我hold不住場麵?”長發帥哥聳聳肩。
顯然兩者都有。許修文笑了笑,並不解釋。他接著道:“我現在已經寫好了一首歌,我需要你們儘快把這首歌的旋律熟記於心,然後我們儘快開始排練。”長發男道:“你決定咯,你出錢你最大。”杭飛適時插了一句,
“修文,你們繼續聊吧,我正好去見一下學弟們。”
“好。”許修文點頭。杭飛又看向長發帥哥道,
“佟濤,回頭吃飯我再喊你。”佟濤笑著道:“好的,飛哥。”然後杭飛就走了。
許修文留下來和這群玩樂隊的繼續談事。另一邊。程路和安詩詩回到寢室後。
程路疑惑的問:“詩詩,我腳扭傷了,你覺得是誰告訴李書記呢?”安詩詩心裡微微一觸。
她當然知道是誰。但是她不能說啊。否則程路知道是許修文告訴李書記。
那程路還不要生許修文的氣啊。安詩詩是綠茶,不是傻瓜。這件事程路可以知道。
但不能通過她的嘴巴知道。萬一許修文以為她是故意說的。認為她不想看到他和程路和好。
說不定要遷怒於她。雖然概率不大。但安詩詩不想有任何風險。現在她和許修文的關係越來越好。
她自己也能感覺到,她在許修文心中的分量越來越重。安詩詩才不會傻到給自己挖坑。
當然。她也不能甩鍋給其他人。所以安詩詩決定裝傻。她搖頭道:“我不知道唉。”
“你覺得是誰?”
“我真不知道。”安詩詩死活不肯接話。看到這一幕。程路有些失望。她心裡覺得可能是蕭幼然打的小報告。
但她也不確定。如果安詩詩也和她想的一樣。那她就更有底氣懷疑蕭幼然。
她想過等蕭幼然回寢室,就問一下她。可是安詩詩說她不知道。程路懷疑的底氣不足。
她想了想,說道:“算了。”安詩詩聞言暗暗鬆了口氣。轉眼到了第二天晚上。
正式排練前的最後一個練習夜。程路雖然腳扭傷了,依然來到場地,巡視每個節目的練習情況。
都看了一遍後。程路最後來到了練歌室。來到練歌室,看到練歌室的門是關著的,裡麵燈也是黑的。
程路瞬間皺眉。這一幕,讓她想起了餘磊那次莽撞的告白事件。許修文應該不會像餘磊那麼蠢,在這裡告白吧?
程路心裡覺得許修文不會。但還是忍不住走上前去。來到練歌室門前。
她推開門,然後立刻按下了牆上的開關。燈亮後。練歌室裡空無一人。
程路眼神變換了一下,似乎鬆了口氣。可立刻她又很生氣。馬上就要迎新晚會了。
她腳受傷都還來了。許修文竟然沒來練歌。他真覺得他唱的好,就不用練習了嗎?
許修文要是真的這麼自大。程路會很失望。但也有可能許修文是因為什麼事情耽誤了,不是故意不來。
她猶豫了一下,找來了一位文藝部的女生,
“你打個電話給許修文,問他怎麼沒來練歌?”女生驚訝的問,
“部長,你怎麼不打呀?”程路沒想到女生會反問,一時間沒想好怎麼解釋。
好在她反應很快。立刻編了一個理由,
“我手機欠費了。”女生點點頭,旋即又道:“可是部長,我沒有許修文的電話唉。”程路下意識皺眉。
她心道,詩詩在就好了,早知道讓詩詩陪她一起過來了。程路猶豫了一下,對女生道:“我有他號碼,我報,你打。”
“哦,好的。”女生掏出手機,準備撥號。許修文的手機號,程路早就熟記於心。
她不用看手機,就知道許修文的電話號碼是多少。所以直接報了出來。
女生見狀,驚訝的咦了一聲。
“部長,你怎麼對許修文的號碼這麼熟悉啊?竟然都不用看手機,就能直接報出來。”程路瞬間語塞。
她隻能冷澹道:“你不要多問,趕緊打電話。”程路一旦冷起來,簡直生人勿近。
女生不敢觸程路黴頭,乖乖按下了撥打鍵。電話打出去後。很快便被掛了。
女生聽到都都都聲,放下手機,緊張的看著程路道,
“部長,許修文沒接。”程路皺眉道,
“再打一次。”女生隻好照做。這次依然被掛了。程路一直看著女生。女生尚未說話,她便知道電話沒打通。
程路忍不住道:“這頭……個許修文到底在搞什麼,不來練歌,電話也不接。”程路差點就要習慣性的說出豬這個字。
她和許修文在一起時,經常用豬這個字來稱呼許修文。這是情侶間親密的昵稱。
許修文有時候也會調侃程路,問她,我是豬,你是什麼,老母豬?程路每次都會笑著說她是白天鵝。
許修文就苦笑著說,那我不成了癩蛤蟆了?然後程路就哈哈大笑。可能是覺得癩蛤蟆不好聽,豬叫起來更親切。
程路還是更喜歡叫他豬。色豬,笨豬,懶豬。各種形容詞,但都是豬。
許修文身邊的女孩,這麼稱呼他的人,隻有程路一個。這恰恰說明了他們之間關係很親密。
所以許修文並不討厭這個稱呼。而現在雖然分手了。但程路一激動,差點下意識說出豬這個字眼。
好在她及時反應過來,硬生生改成了名字。可惜許修文沒看到這一幕,否則估計還要小小激動一下。
而電話那頭的許修文,此刻正和樂隊成員們磨合中。看到有陌生號碼打過來。
他直接就給掛了,然後繼續唱歌。女生看著程路生氣的樣子,就問道:“部長,現在怎麼辦?”程路猶豫了一下道,
“我給他打電話吧。”女生瞬間睜大雙眼。部長剛才不是說手機欠費了嗎?
程路忽略了女生。她取出手機開始給許修文打電話。電話打過去後。
“對方已關機”。程路頓時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發火了。這才分手多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