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蕭幼然算是看明白了。
指望小許堅定的跟自己站邊,是不可能了。
她又沒有強有力的辦法約束許修文。
她隻能寄望於他真的能夠說到做到,不去主動找宋思雨。
但到最後,還得靠她自己。
蕭幼然要讓宋思雨知難而退,主動放棄。
她知道這很難。
但是自己的男朋友,自己的愛情,她必須親自守護。
昨天晚上睡覺前,她就想明白這些了。
隻不過現在更堅定而已。
靠自己沒錯,但不能隻靠自己。
蕭幼然突然將目光投向一旁的安詩詩。
她得找找幫手。
最差也不能讓安詩詩站到思雨那邊。
她不擔心拉不住安詩詩。
因為大一上學期,她跟詩詩其實是關係特彆要好的。
後來雖然因為程路的關係,關係沒那麼好了,但也一直都不差。
反倒是程路,令她有些不放心。
是。
她現在跟程路的關係緩和了很多,可以說是史上最和諧的時間。
但是程路真的已經完全放棄許修文了嗎?
她但凡還喜歡許修文。
俗話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程路和宋思雨都有她這同一個情敵。
而且一直以來,宋思雨是因為她的關係,才和程路關係一般。
現在她們都鬨崩了。
宋思雨肯定不會再顧及她的感受了。
宋思雨和程路是完全可能走到一起的。
如果這樣的話。
寢室裡的就是v。
蕭幼然壓力很大。
如果連寢室裡都爭不過宋思雨。
那麼在小許的競爭上。
她就能100%勝過對方,讓對方知難而退嗎?
吃過早飯後。
宋思雨主動對蕭幼然道:“蕭幼然,早餐是我買的,你是不是應該洗碗?總不能什麼都不做,隻會坐享其成吧。”
蕭幼然頓時好似小鹿一般瞪向她。
宋思雨絲毫沒有讓步,“難道我說的不對?“
蕭幼然磨了磨牙,突然道:“洗就洗,誰說不洗了嗎?”
她端起盤子和碗快往廚房走去。
許修文連忙道:“我來洗吧。”
蕭幼然立刻拒絕了,“不用,我自己洗,我才不會坐享其成。”
她說著又瞪了宋思雨一眼。
許修文見狀,無奈的歎了口氣,沒有繼續堅持。
蕭幼然來到廚房裡開始洗碗。
洗到一半。
安詩詩走進來了。
蕭幼然心裡一暖。
心道:“還是詩詩人好,臭小許都不知道進來陪陪人家。”
蕭幼然澹澹一笑:“詩詩,你不用幫我洗碗,我一個人就行了。”
安詩詩笑著說:“幼然,我不是來幫你洗碗的。”
蕭幼然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原來是她自作多情了。
安詩詩繼續道:“我是來提醒你的,現在思雨跟許修文坐在沙發上有說有笑。”
“什麼!”蕭幼然頓時大驚。
這個宋思雨不講武德!
怎麼可以趁著她洗碗,糾纏小許?
她甚至都懷疑宋思雨是不是故意激她洗碗,好達到調虎離山的計劃。
好你個思雨,虧我平時把你當親姐妹。
你竟然跟我玩上了心眼。
蕭幼然幾乎要忍不住丟下碗跑到客廳去。
但是最後強行忍住了。
她加快了洗碗的動作。
迅速將碗洗完後,她來不及倒水,便衝出了廚房,直奔客廳沙發。
來到這裡後。
她發現畫麵跟她想象的不太一樣。
兩人沒有很親密的貼在一起。
他們倆甚至都沒有坐的很近,中間還留著一個人的空間。
不過兩人臉上的確都帶著笑意。
算得上有說有笑。
蕭幼然沒有覺得安詩詩誇大其詞了。
雖然兩人沒有貼在一起,但是一想到兩人在這裡有說有笑,而她剛剛一個人在廚房洗碗。
她頓時感到無限的委屈。
“小許~~”
不自覺的撒了個嬌。
許修文看到後,立刻道:“怎麼了,我的幼然寶貝。快過來讓我抱抱。”
蕭幼然委屈巴巴的走過去。
許修文張開手臂將前者抱住。
許修文抱住蕭幼然後,關心道:“是不是洗碗洗累了?”
蕭幼然本來想說自己的委屈。
可是話到嘴邊又不想說了。
因為說出來。
容易給小許一種她很小心眼的感覺。
蕭幼然撇撇嘴,“沒事。”
許修文抓起她的小手,又是揉又是捏,同時說道:“我幫你按一按手,手就不累了。”
蕭幼然根本就不是手累。
不過還是安然接受了許修文的好意。
而在許修文按手時,她轉頭看向了另一側的宋思雨。
眼神仿佛在說,小許最在意的是我。
宋思雨自然也看到了這一幕。
她沒有跟蕭幼然一樣,幼稚的鬥氣。
而是直接轉移了視線。
蕭幼然頓時有種拳頭打到了棉花上的感覺。
許修文也發現了暗流湧動。
他停止了幫蕭幼然按手,說道:“幼然,詩詩,思雨,要不你們都回去吧。”
蕭幼然第一個道:“我不回去。我今天要跟你在一起。”
宋思雨也同一時間說道:“我也不走。”
安詩詩跟著蕭幼然身後回到客廳。
此刻她在蕭幼然旁邊坐著。
安詩詩笑著道:“她們都不走,我一個人回去多沒意思。”
得!
請神容易送神難。
早知道昨天晚上就不該把她們帶過來。
許修文還有一層擔心。
那就是暫時程路還不知道他跟宋思雨的事。
如果程路知道了,還不知道她會怎麼想呢。
許修文想想就覺得頭大。
不過也不是隻有壞的,沒有好的方麵。
好的方麵就是。
程路知道她跟宋思雨的事,也可以看看她的態度。
許修文沒想過要一直跟程路分手,遲早還是要把她追過來的。
他也沒想過瞞程路一輩子。
他自己偶爾一個人的時候也幻想過。
以後建一個大觀園一樣的大房子,然後他的女人都住在一塊。
他每天就過著皇帝一樣的生活。
但許修文知道想要實現很困難。
這代表著每個女孩都要接受其他人。
而且還不是接受一個兩個。
可能是好幾個。
不過萬事開頭難。
總要邁出第一步的。
之後一直到中午。
許修文不管跟誰說話,或者跟誰靠的近一點。
總會有另一方不太高興。
隻不過蕭幼然會直接噘嘴或者在臉上用其他形式表現出來。
而宋思雨表達的則隱晦的多。
許修文可以說是極其痛苦。
短短的幾個小時。
他感覺比一輩子都漫長。
中午出去吃飯。
三女同樣跟著他。
許修文隨口問道:“我們中午吃什麼?”
蕭幼然立刻說道:“吃徽菜吧,小許你不是最喜歡吃我們徽菜嗎?”
說著看向宋思雨。
宋思雨明白蕭幼然的言下之意。
她真正想說的不是菜。
而是以菜喻人。
她想說的是許修文最喜歡她。
而宋思雨還沒辦法還擊。
因為宋思雨是京都的。
天下八大菜係根本沒有京都菜。
但宋思雨也沒有認輸。
她澹澹一笑道:“八大菜係確實有名,但是徽菜好像前三都算不上吧?嗬嗬……人不應該故步自封,應該多嘗試新鮮的事物。我們京都菜雖然沒有八大菜係有名,但是我們有京都烤鴨,全世界的人都喜歡吃。周總理多次用烤鴨來招待外國友人,大家都對京都烤鴨讚不絕口,我好像沒聽說過有外國友人喜歡吃徽菜。”
蕭幼然頓時急了。
她忍不住反駁道:“小許又不是外國人!”
宋思雨頓時感覺自己壓住了蕭幼然的氣焰。
她沒有繼續跟蕭幼然吵,而是轉頭看向許修文道:“那就讓許修文自己說,他到底喜歡徽菜,還是喜歡京都烤鴨。”
許修文非常頭疼。
他沒想到隻是隨口問一下中午吃什麼。
兩女都能爭起來。
他反應也不慢。
自然也明白現在不是徽菜和烤鴨的問題了。
分明是暗指蕭幼然和宋思雨。
他不管選擇哪一方,都會惹另一方不高興。
為難之際。
許修文突然注意到了一旁沒說話的安詩詩。
他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轉頭問安詩詩:“詩詩,你中午想吃什麼?”
安詩詩見許修文將問題拋給自己。
尤其是他投來的請求幫助的眼神。
安詩詩暗暗抿嘴偷笑了一下。
已經看戲看的夠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