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不過窗外已經沒有夜裡那麼黑了。
馬路上空空如也,零星幾輛車子飛速的駛過,偶爾響起一兩聲鳴笛。
身旁平穩的呼吸聲將許修文的心神拉了回來。
他轉頭看向一旁蜷縮側躺在自己身邊的女人,心中不由有幾分歉意。
之前對她還是太粗暴了!
完全不管不顧她的感受,隻顧
雖然不是魔道修士,殺戮的生靈也是不計其數,居然施展出佛門的大寂滅聖法,那股悲天憫人的氣息倒有著幾分遠古佛主的味道。
難怪傳聞淩非怎麼怎麼厲害,我今天算是見識了,當我的手不由自主地出招的時候,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會這些武功。
“我剛才怎麼了?我怎麼睡著了?我做了一個好長的夢,夢裡有我,還有你,還有很多很多的壞蛋。”我緊緊地依靠在逸凡的胸前,輕聲對他說。
“你這話什麼意思?你願意用這柄劍來賭嗎?”老六聞言頓時來了精神。
“是!”雲中飛雪儘管心中疑惑,但仍舊聽從命令,鬆開了握在劍柄的手。那白皙的手掌也在同時放了下去,隨後雲中飛雪感覺身後已經空無一人。看來,人,已經走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發自內心的不願意霍炎出事,就好像是在牽掛一個家中的親人似的。
畢竟傳承了這麼多年,總有些東西留下,不過這些都是鎮派的底蘊,輕易是不會拿出來的,隻會在門派最為危機的時候使用,比如門內青黃不接,老一輩虛境一個接一個的沒了,而新一代的虛境卻遲遲難以接任。
本來,傅青陽認為李鶴陽醫術那麼高。回到老家之後也會開館懸壺濟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