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采補過後的蘇郎君麵色紅潤,神清氣爽,腰不酸了,背不疼了,氣也消了,心裡不再空落落的,甭管這家夥有多不靠譜,可他總算是平安歸來了。
明明之前的十幾年都是自己一個人過,現在倒變得離不開這人了,真是個小磨人精。
稀罕的看著熟睡中的人,膩膩歪歪的偷親一下,動作要輕,不然被這家夥逮住,又該得意的把尾巴翹上天了。
待蘇時恩走後,韓澤玉嗖的一下睜開眼,激動的抱著被子在床上滾來滾去,他這無處安放的魅力,終究是把蘇郎君給迷倒了。
竟然還搞偷襲,都老夫老妻了,怪讓人不好意思的。
嘿嘿嘿,晚歸的事情就算是糊弄了過去,得了便宜還賣乖的韓澤玉搖頭晃腦的批評蘇時恩:“定力不夠,色令智昏!”
趁著相公不在家,韓澤玉把他帶回來的迷你字塊兒跟一摞子宣傳單放在一處,妥善保管。
可不能被小古板給發現了,那他青史留名的宏偉計劃,將會在剛起步的階段就遭遇無情的腰斬。
他要悶聲發大財,等他取得階段性的成果後,再給相公來個天大的驚喜。
洛祈書院季度考核的成績新鮮出爐,蘇時恩依舊名列前茅,在他意料之中的,白晉言的成績退步了。
周明的成績倒是沒什麼波動,雖說他想要提升成績不大容易,可想下降的話,空間也不是很大。
最讓人出乎意料的是秦業,自打他在百翠樓躲過一劫後,秦業很是潔身自好了一段時間。
整日待在書院裡無所事事,倒還不如看看書,聽聽課。
一來二去的,秦業憋的夠嗆,可成績好歹算是提高了一些。
至於倒黴催的白晉言,完全就是這貨的心理承受能力不行。
百翠樓的事情隻在小範圍內傳播,這種程度的輿論壓力他都經受不住,也難怪成績會下滑的厲害。
白晉言好像格外在意旁人詆毀他的名聲,既然如此,那他又為何經常流連花叢?難道尋花問柳的名聲就好聽啦?
還沒來得及問問玉哥兒,見沒見到白姨娘,她跟白晉言到底有沒有關係?
韓澤玉在家心無旁騖,奮筆疾書,給林景寫了一封真情實感的信。
信裡的內容絕不能被蘇時恩看到,因此這次沒人幫他謄抄。
韓澤玉也是有自知之明的,就他那手稀爛的毛筆字,自己寫完了可能都不認識,就不拿出去丟人現眼了。
好在辦法總比困難多,韓澤玉用最拿手的鉛筆字給林景寫了這封加急信件。
信寄出去的時候,韓澤玉還附贈了五百張小廣告,讓他先睹為快。
好東西自然要跟好兄弟分享,有錢大家一起賺嘛!
蘇時恩回到家,映入眼簾的就是夫郎乖巧的趴在桌前看他的《刑律四百六十條》。
行吧,隻要他不搗亂就成,愛看啥就看啥吧!
韓澤玉臉紅紅、心慌慌,剛剛他創作的太過投入,忘記了時間,幸好他眼疾手快的將東西收了起來,不然驚喜提前曝光就沒意思了。
蘇時恩說了白晉言的近況,順勢問起了白姨娘。
韓澤玉客觀的給出評價,就是二人確實有些神似,至於是什麼關係,這還有待查證。
白晉言對蘇時恩的敵意來的莫名其妙,讓人摸不著頭腦。
韓澤玉不靠譜的分析道:“即便是奪妻之恨,他也不該找到你頭上,除非他是恨屋及烏了。”
這事暫時還沒完,不過也算是給蘇時恩提供了警示作用,雖然分了家,但蘇家有難,他作為庶長子,也絕對不能袖手旁觀。
總結下來就是,蘇家的榮華富貴或許跟他沒關係,但蘇家惹出的爛攤子,他是一定要跟著一起收拾的。
分家的好處也就是圖了個清淨自在,無拘無束。
蘇時恩很知足,這就挺好的,就是分到手的財產少了些,整得他一直處於手頭拮據的狀態。
蘇時恩拿出一個巴掌大的木盒,彆看盒子不大,裡麵的東西更小。
他也不是很理解,為什麼要把一塊玉石包裹成這樣。
這是外公留下的藥玉,說是它的粉末能入藥,但不適用於偏陰體質的女性,因此它就輾轉到了蘇時恩的手裡。
韓澤玉把盒子拿在手裡掂了掂,輕飄飄的沒什麼重量,看來裡麵的藥玉應當不大。
蓋子一打開,韓澤玉愣了一下,連忙把蘇時恩推遠些,小心翼翼的拿出那塊鴿子蛋大小的玉石。
仔細辨彆後,神色古怪的看向蘇時恩,詢問道:“這塊玉石之前是誰在保管?”
蘇時恩思索片刻,不確定道:“應當是在我母親手裡,不過在她去世後,這些東西都被封存了起來,直到兩年前大姐出嫁,重開庫房之時,我將有些價值的東西都讓她帶走做了嫁妝,這盒子她帶著不適合,所以就留在了我那個小院裡。”
韓澤玉用儘量淺顯易懂的語言給蘇時恩解釋,這塊玉不是藥玉,它之所以有奇特的功效,不是因為所謂的藥性,而是一種輻射源。
這在現代是人儘皆知的事情,天然形成的礦石帶有輻射,這是常識性問題。
彆看這塊玉石不大,但它含有的輻射濃度可不低,如果蘇時恩的娘親長期跟它接觸,那她年紀輕輕的香消玉殞,恐怕就不是蘇王氏做的手腳。
蘇時恩楞楞的出神,他不由得暗暗慶幸,還好這塊玉石沒給大姐做陪嫁,不然被做成首飾,天天佩戴的話,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韓澤玉把玉石重新包裹起來,等他再湊些上好的藥材,屆時再把這玉石吸收掉,他的異能等級一定可以上個台階。
依偎進相公的懷裡,韓澤玉美滋滋的訴說著他的打算,這生辰禮物算是送到了他的心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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