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這種時候,蘇王氏就該破財免災了,可現在就他倆這不鹹不淡的關係,蘇王氏才不會出一個銅板呢!
果不其然,隻見蘇王氏將頭一扭,撇了撇嘴,心道:“你的兒子你自己養,跟我有什麼關係?”
蘇萬裡被架在這裡,上不去,下不來。
不掏錢吧,好像他隻看重利益,不在乎兒子,雖然事實大體如此,但這話好說不好聽。
可要是掏錢吧,又實在是太憋屈,他過不去心裡那道坎兒,看著一旁的滾刀肉,蘇萬裡還是心塞塞的掏了張百兩麵額的銀票。
掏吧!掏吧!這錢要是不掏,就韓澤玉那張碎嘴,指不定在外人麵前如何編排他呢!
真是造孽呀~
韓澤玉將“見錢眼開”四個字演繹的淋漓儘致。
先是好話不要錢似的往外冒,後又聲稱後天就是個良辰吉日,容他明日為夫君置辦行頭,絕對不會耽擱了儀式。
蘇萬裡翻了翻黃曆,上麵明晃晃的四個大字:“諸事不宜”。
我尼瑪……他這半輩子都沒說過的臟話,剛剛差一點點就要脫口而出了,他的半世英名險些毀於一旦。
告誡自己要心平氣和,他是青山縣首屈一指的大富商,即便是尋常百姓家傳出公爹辱罵兒媳也絕對不是好事兒。
真想抽自己一巴掌,讓你虛榮!讓你嘴欠!
虛榮傷錢,嘴欠受氣,完了人家還不一定領你的情。
蘇萬裡縱橫商場二十幾年,很少能受到此等窩囊氣,一時間還有些接受不了。
看著某人吃了啞巴虧,蘇王氏都快壓不住嘴角的笑意了,早知道看戲這麼爽,她早就不擔著當家主母的名頭了。
蘇王氏甚至幸災樂禍的想,如果韓澤玉每個月都來敲一筆竹杠,那他的收入一定比白姨娘可觀。
韓澤玉:想什麼呢?我是你兒媳婦,不是大姨媽,即便是大姨媽也不能保證每個月都來。
“大夫人,我知曉您身體不適,想必是身體上的虧空還沒補回來,區區小事就不勞您費心了。“
蘇王氏不是很感動,因為她堅定的認為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要不說還得是蘇王氏了解韓澤玉,禮下於人,必有所圖,更何況是韓澤玉這樣唯利是圖的家夥。
“我想著肥水不流外人田,咱府裡有現成的布匹,再借調兩個繡娘,一天半的時間,相信她們一定可以趕製出吉服。”
蘇王氏緊緊握拳,心道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不死心的做最後掙紮。
“其實縣裡的布莊都是府裡的產業,質量絕對信得過。”
言外之意很明了,你可以自掏腰包去買成衣,都是府裡的產業,你們分出去快兩年了,彆總咱咱的,有點兒邊界感。
無辜的眨眨眼,韓澤玉表示他沒讀過書,他沒有文化,他清澈且愚昧,他聽不懂言外之意。
小樣兒的,豈能讓你獨善其身,在薅羊毛這方麵,他主打的就是一視同仁,眾生平等。
隻要能被他薅到的,物種都不限製了,他還管你是男是女?
性彆不是問題,年齡不是距離,錢多錢少的不重要,反正統統拿來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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