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澤玉回到峻山府的時候,蘇時恩還在洛祈書院的演武場上虐菜。
趴在院牆上欣賞了一會兒親親老公的英姿,韓澤玉心滿意足的跳下牆頭,沒發出一點聲響。
蘇時恩將倒地不起的同窗拉起來,疑惑的轉過頭,也沒發覺任何異樣。
可剛剛他明明感覺有道視線在注視自己。
說好聽些是注視,說不好聽了,簡直達到了某種不可言喻的程度,簡言之就是猥瑣。
蘇時恩握拳,最好彆讓他抓住,耍流氓耍到他身上來了,真是欠揍。
意淫和肖想也不行!
這身軀是韓澤玉專屬,禁止他人觸碰。
方俊氣喘如牛:“你快彆握拳了,看著怪嚇人的,知道的是你想老婆想到抽瘋,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去考武狀元呢!”
朋友之間嘛,相處的久了就會開始互相傷害,蘇時恩冷哼一聲,不予理會。
他考什麼武狀元?就憑他這三腳貓的功夫嗎?
他家玉哥兒說了,花架子的精髓就是招式好看,實則屁用沒有。
他也就在這幫文弱書生的陣營裡屬於佼佼者,真跟那些自幼習武的人動起手來,還不得被打殘疾了?
蘇時恩一本正經道:“我不能受傷,因為我媳婦兒喜歡好看的。”
方俊嘖嘖兩聲:“震驚!本屆亞元蘇舉人乃絕世情種!”
難得蘇時恩沒抬腳踹他,而是上下打量他幾眼。
沒看出來呀!這人的套路竟然跟他家玉哥兒是同一類型的,妥妥的標題黨。
韓澤玉去找他的好兄弟鄭毅,二人也不講究虛禮,就蹲在府衙門口嘮的眉飛色舞。
“我跟你講,那王莽好生狡詐,即便要麵臨三十大板的酷刑,依舊死不悔改,堅稱自己不是通緝犯。”
鄭毅聽的入迷,忙問他後來如何了?
韓澤玉一揚下巴,驕傲道:“當然是被英明神武、玉樹臨風、眉清目秀、帥破蒼穹的我給迷倒了。”
“說人話!”
“咳咳,就是被我潑了涼水之後,又給踹暈了。”
鄭毅無語,真不愧是你,依舊簡單而粗暴。
“話說咱倆就不能進去嘮嗎?這裡挺冷的。”
“不能,因為我是有夫之夫,孤男寡男共處一室,要注意影響。”
“滾吧你!“
“好的!”
學渣聯盟那本就脆弱不堪的友誼再次破裂,且裂的稀碎。
把手中的大鵝塞給鄭毅,再搶過他手裡的名錄,韓澤玉走的十分瀟灑。
這倆人白話半天,大鵝被迫張著嘴旁聽,被灌了一肚子的西北風,現下終於能進屋喝口水了。
鄭毅點點頭,不愧是農場出品,這大鵝可真肥美,娘親看了一定滿意。
韓澤玉此行的目地就是來要通緝名單和畫像的。
他們青山縣的縣衙也不寬裕,總共隻有兩份名錄,還是州府要更富裕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