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周四聽政治報告的時候,為了提前遛走,周曉辰等四人就暗搓搓地選了角落的位置,準備伺機尿遁。
“同誌們、朋友們:
這裡是‘人類聯合探索盟約’政治協商會議周會,1017星係分會場。本次會議有四個報告,分彆圍繞戰爭形勢、國際態勢、民生政策、科學進展。
首先是戰爭形勢。兩大主要交戰區,1017星係、加加林格勒星係均處於‘防守反擊’狀態。在1017星係交戰區,自從今年第193個藍星日到第217個藍星日的軍事行動,蟲族的擴散勢頭得到了一定的遏製……”
這時候周曉辰看到一個同樣坐在角落的人高馬大學長悄悄地從後門遁走了,於是戳了戳謝東流。
謝東流用胳膊肘捅了捅林見星,林見星再跟奧拉交換一個眼神,四人間隔三五分鐘,挨個遛走。
摸到隔壁訓練室,走安全通道——正門要刷卡,那上課偷跑可就暴露了——剛從七扭八拐的通道爬出來,就看到兩個大長腿坐在裝備箱上,圍著本來是用來修理機甲的長桌。
“阿納托利·康斯坦丁諾維奇·鐵木辛哥,大三。”腿最長的那個站起來,頭差點戳到屋頂,伸出手跟四人逐一相握:“歡迎加入!”
“柳德米拉·彆列妮契娜·烏裡揚諾娃。大三。”這是一位很颯的姐姐,紅發配綠色的眼睛,很像狐狸。
“還有兩個人出任務了,”阿納托利抱歉道,“隻能下次再見。”
周曉辰心想還好沒有一次來,背名字真的要老命了——然後伸出手,忍不住玩了個梗:“從今以後,大家就是同誌了。”
“達瓦裡氏,”阿納托利嚴肅地看著他們,“我個人非常敬佩你們的選擇,但必須確認一次,你們都很清楚比賽的形式、風險和本質吧?”
周曉辰點頭:“實彈、死亡風險、鬥蛐蛐,很清楚。”
阿納托利被她最後一句“鬥蛐蛐”噎了一下,忽然對未來有億點點不祥的預感,但此刻他還是正經道:“很好。既然將來要做隊友,介意交流一下各自擅長的位置嗎?從我開始,1號位突擊,或者2號位指揮。”
周曉辰:“指揮或狙擊。”
林見星:“突擊或狙擊。”
謝東流:“突擊。”
奧拉:“4號支援。”
柳德米拉看起來話很少,最後一個開口:“狙擊。”
“我這裡有往前三屆比賽的完整錄像,一會兒傳給你們,現在先講講比賽規則,”阿納托利:“8對8,48小時對抗賽。從阿喀琉斯出發,開放一個前往帝國邊境蟲族交戰區隨機位置的躍遷點。從進入躍遷點起,比賽就正式開始了。”
周曉辰舉手表示有問題,阿納托利點點頭,她才開口:“什麼叫‘隨機位置’?”
“字麵意思,完全隨機,可能傳送到任何位置,”阿納托利:“太空、星球表麵、甚至蟲巢裡——但宇宙是很空曠的,過往的比賽,每次都是傳送到太空。”
“參賽選手駕駛退役星艦進入躍遷點,但攜帶燃料非常有限,必須儘快找到最近行星迫降——在這個過程中,當然可以攻擊對方,也會受到對方的攻擊。”
“除此之外,沒有任何規則,最終以存活人數定勝負。如果存活人數相等,延時6個小時,直到決出勝負,或者雙方存活人數皆歸零為止。”
“在前往阿喀琉斯參加星際軍校聯賽前,我們還得通過聯盟的選拔賽——當然是全息模擬比賽。選拔賽機製大致相同,除了一次會進大量隊伍,並且要求全員存活才能通過。也就是說,選拔賽的規則是,直到選出最後一隊滿員的隊伍。如果沒有,那這一屆就棄權。”
“有沒有問題?”
“有個小問題,”周曉辰舉手,“我們還不會開星艦。”
阿納托利的表情凝固了一下。
然後他想起星艦駕駛要到《星艦2》,也就是大一下學期。
可聯盟內部的選拔賽放完寒假回來就要開始了!
“這個問題很嚴重,”他開始冥思苦想,“星艦模擬器要選上《星艦2》以後才開放,但那時就來不及了……”
柳德米拉忽然開口:“我解鎖過一個曆史單元副本,‘礦井下的陰影’,副本開頭就是駕駛星艦迫降在麋鹿ηb。”
“雖然用於駕駛訓練的時間有限,”柳德米拉:“但倒是很符合比賽時的真實狀態。”
從未開過星艦,第一次開就是墜毀模擬器。
很好很硬核。
訓練室有可以借用的臨時模擬艙,但“礦井下的陰影”裡的星艦型號隻能載兩個人,於是大家決定先讓柳德米拉帶周曉辰進本看看,其他人先複盤星際軍校聯賽的比賽錄像。
周曉辰加上柳德米拉的好友,在模擬器準備區組上隊,還沒來得及問問注意事項,這個狐狸姐姐二話不說就開了本。
曆史單元副本刷新,眼前警報響成一片,全景屏幕上,一艘刷著鐮刀錘子星星圖案和pdfu(聯盟行星防禦軍)的敵方星艦肉眼可見地懟了過來!
——這個標誌一向是作為友方出現的,周曉辰已經可以想象到開局很多倒黴孩子反應不過來,然後落地成盒的場麵了。
好在柳德米拉顯然是老手,猛推操作杆,戰術機動的同時開激光炮還擊,看得周曉辰肝顫——是那種對痛擊隊友然後上軍事法庭的恐懼。
回過神來,眼前無人機掛倉、星艦維護倉、燃料倉、引擎全都在報警,信號燈紅成一片。
周曉辰馬上推翻了她“開過空間站也可以開星艦”的假設。
我是誰,我在哪,我要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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