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野更新,小明眼疾手快地截了一張星圖:“讓我們看看戰場在哪裡——麋鹿座!”
從比賽開始前,小明學長就向觀眾展示了他的同款軍糧罐頭,證明了他48小時不下播的決心。
彈幕:
“雖然帝國不承認,但麋鹿座可以說是蟲族的耶路撒冷了——什麼夢開始的地方!”
“是人類噩夢開始的地方。”
“咳,話說,我是從帝國訪談和彈幕裡聽說的啊,貓貓童年是在麋鹿座撿垃圾度過的?”
“啊?”
“???”
“貓貓也是走線大佬?”
“↑我也第一次聽說……一點都不像啊!”
“↑貓看著根正苗紅一人啊,把林見星爸媽和謝傻爸媽融合一下,養出來的女兒就該是這樣的感覺?”
“……這咋融合?”
“↑林爸林媽雞娃,謝爸謝媽寵娃,貓貓這樣的,感覺就是又雞又寵地養出來的……”
“↑有點合理。”
“但無論如何不像垃圾星打野大佬啊?”
“↑垃圾星打野大佬是什麼樣子?”
“……六親不認,見人就乾?是我刻板印象了嗎?”
周曉辰還不知道彈幕歪到了什麼地方——先不管在哪,出了躍遷通道立刻打人,幾乎是聯盟星戰比賽不成文的規則。
周曉辰不是什麼客氣人,當然會把這條規則踐行到底。
“鵲巢”宛如一隻盤踞在深空中的大蜘蛛,一瞬間就織出了它的大網。
所有作戰方案都是在聯盟製定的,雖然進入帝國境內以後就再未談論過,但那些作戰室內反複的推演、星戰模擬器中“群眾演員”換了一撥又一撥的演習,這一切都不會白費——該是它們發揮作用的時刻了。
空間躍遷後的投放坐標有一定隨機偏移,但星艦的質量和體積決定偏移的方向和程度。這是一種人類尚且不理解的“黑箱效應”,但不影響我們總結和利用它。
周曉辰和奧拉的星艦上都裝了一套ai貓,利用星艦主機幫助進行一些人腦無法完成的計算。綜合計算結果和直覺,周曉辰最快速度鎖定了帝國星艦的可能坐標——即使它們距離還較遠,且處在隱身狀態。
在真實的戰場,相比星戰模擬器,隱身性能的影響要大得多。在模擬器中隱身性能隻能用概率判定來近似,但現實中非常考驗飛行員的直覺。
八道激光束從“鵲巢”發出,真的好像一隻八爪魚了。
“四發擊中!”小明:“阿庇烏斯駕駛的‘阿波羅’、普布裡婭駕駛的‘雅典娜’、格奈烏斯駕駛的‘阿瑞斯’和努美利烏斯駕駛的‘阿爾忒彌斯’坐標暴露!”
“還有四發射偏,但周曉辰去懟‘阿波羅’了,似乎不著急繼續找其餘的星艦!”
“林見星的虎鯨和謝東流的錘子主動現身,開始攻擊雅典娜和阿瑞斯,其他人還在隱身狀態!”
這是周曉辰第一次操縱星艦實戰攻擊,考慮到她曾經參加過的實戰都是對蟲族的作戰,其實也是她第一次攻擊人類。
但很奇怪,除了反饋的信息更加複雜,感官上跟模擬器其實並沒有分彆——這一刻她想起一年前在她甚至還沒有入學時,阿列克謝說過在戰爭中浸淫會逐漸漠視生命——即使是在模擬器中也一樣。
形成反差的是,帶著這種對生命的漠視,所有的作戰方案又都圍繞儘可能全員存活來製定。
在真實戰場,行星地表作戰的死亡率,其實是要高於星戰死亡率的。星艦有強大的護盾和完備的預警係統,即使墜毀,駕駛艙也可以彈出逃生;而地麵戰則回歸了人類原始的野蠻。
因此,要在星戰環節儘可能擊毀對方——雖然聯盟提出了“積分計勝負”規則,但並不意味著製定作戰方案的時候,會降低攻擊性。
比賽用星艦僅比現役星艦低一個型號,顯然裝載有粒子束武器。不同於導彈可以用各種方式攔截或減少傷害、激光炮可以靠護盾硬抗,粒子束武器會對星艦造成嚴重傷害,如果攻擊足夠準,甚至能直接威脅駕駛艙。
同為光速武器,粒子束從發出就不可規避,躲避必須在擊發之前——這就是精神力的殘酷較量。
所以周曉辰、林見星和阿莉薩的目標很明確:堵住敵方所有的a+,不能讓他們成功對其他隊員進行打擊。
相比起聯盟模擬賽中“allagastall”的放煙花一樣的盛況,實戰賽的攻擊更像躲在黑暗裡的毒蛇。
“我有點明白了,”小明繼續他最拿手的工作,梳理比賽邏輯:“阿莉薩駕駛的‘幽靈’、阿庇婭駕駛的‘赫耳墨斯’和馬爾庫斯駕駛的‘哈迪斯’,作為高攻高隱的刺客型艦艇,因為護盾較薄,被集火很危險,不會輕易現身,就像毒蛇一樣,等的就是關鍵時候再出來咬上一口!”
“隱身型艦艇本來就非常難找,加上有意隱藏,在比賽初期花費大量精力去找他們並不明智!”
“而李維斯兄弟駕駛的是支援艦,無人機傷害不高,也不著急找他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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