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林中,女子滿身是傷,身上的衣服已經被鮮血染紅,跌跌撞撞扶著的一座座墓碑前行。
忽然,在前行了一段距離之後女子似乎是力竭,撲通一聲倒在了一塊無字墓碑前。
在那無字墓碑之上還有幾道豎著的血痕,那是女子想要扶著石碑站立,可最終還是沒能撐住倒了下來。
女子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她的身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鮮血止不住的不斷往外流淌。
不過,那流淌的鮮血並沒有浸入大地,而是朝著那無字石碑彙聚,隨後被其完全吸收。
隨著吸收鮮血,本是黑色的無字石碑的顏色逐漸變成了紅色,直至最後,女子身上已無鮮血流淌,仿佛已經流乾了一般。
可就在這個時候,那無字石碑忽然射出了一道紅芒籠罩女子身體。
而在這紅芒籠罩的瞬間,女子的身體竟有五色光輝閃爍。
或者說,從女子腹部有一個渾身散發五色光輝的嬰兒被分離而出,直接穿透了女子身體,懸浮於女子上空。
嬰兒的出現,那女子的身體頓時化作了滿地白灰,似有一陣風吹過,白灰被吹走,隻在那地上留下了一塊黑色令牌。
或者說是玉佩,巴掌大小,圓形,通體黑色,不過在上麵卻有銀色文字。
那玉佩自動懸浮而起,似有靈性一般圍繞著那渾身散發著五色光輝的嬰兒旋轉幾圈,最終自動落到了嬰兒胸前。
在那玉佩旋轉的時候墨武看的清楚,發現那玉佩上刻了兩個字,文字是墨武從未見過的文字,但此時的他卻能夠輕易的認出。
墨武。
兩個字,這便是玉佩上所刻之字,讓墨武心神轟鳴。
一瞬間墨武回想起了一副場景。
有一次他為師傅許忠打掃房間的時候看到了一塊黑色令牌擺放在桌子上,隻不過當時的他並不懂得上麵的文字,隻當是師傅忘記收起的東西。
當時的他還將玉佩拿起,放在了許忠床頭位置。
那塊玉佩,簡直與現在看到的這一塊一模一樣。
或者說,那本身就是一塊。
隻不過墨武不理解的是,之前他不認識玉佩上的文字,可為什麼他現在卻能夠看懂。
當然,這個問題對於現在的墨武來說他根本就沒有在意。
因為他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若現在所看到的玉佩與在師傅房間裡看到的玉佩是同一塊,那麼,,,
看著那渾身散發五色光輝的嬰兒,若此刻的墨武有身體,那他必然會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在想起之前看到那女子模樣的時候,那種莫名的心揪感,真相似乎就在眼前。
可是,墨武又有些想不通,若這一切都是真的,那他的師傅為什麼不將那玉佩給自己,這明明是證明自己身份的信物,儘管看到了生母已死,可他還有父親,還有其他親人。
若是有那玉佩,說不定他還能找到他的親人。
可是,他的師傅為什麼不將玉佩給自己?
師傅許忠曾經跟他說過他的身世,說墨武是他一次外出在路邊撿到的棄嬰,他也曾找過墨武的父母,可最終結果很明顯。
許忠並沒有找到墨武的親生父母,要不然墨武也不會與許忠相依為命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