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戶川柯南聽著旁邊毛利小五郎的推理,又猶猶豫豫地看向站在門口位置的安室透。
他摩挲著自己的腕表,雖然跟安室先生攤牌了很多,但江戶川柯南就是工藤新一這個事情目前對於安室先生還是個秘密,他真的不太想當著安室先生的麵麻醉叔叔進行推理,雖然這事他也乾了不止一次了,但
江戶川柯南心中有些糾結,要不他還是繼續引導叔叔推理吧?
秋川紗理奈在毛利小五郎指內田雅人是凶手的時候,就看向了安室透,之前她也聽到了安室透對毛利小五郎一口一個毛利老師,各種花式吹捧。
他吹捧的師父就是這樣的水平嗎?就連不擅長推理的她都比不過嗎?
她還是不能理解,安室透究竟是接了一個什麼任務,才讓他這個大聰明拜了毛利小五郎這樣的狗頭偵探當師父。
就比如現在,“內田先生,你長時間監視森田先生,再加上你與森田夫人的關係,你對於森田先生的愛好應該也有了解。
森田先生喜歡在什麼時間喝什麼酒你應該也非常清楚,提前準備好下了藥的酒對你來說一點都不算難。
昨晚,你通過你偷偷安裝在森田先生房間裡的竊聽器聽到了他叫了客房服務,為了方便你換酒,所以你也叫了客房服務。
之後,你就在玄關門口等著,等到酒店的工作人員來到你們這邊,在對方敲響森田先生的房門之前先開門,不管是不是你叫的送餐,你都可以說是你誤認為是自己叫的餐到了。
再然後,你趁著工作人員轉身敲門不注意身後的情況下將你準備的酒與酒店送過來的酒進行調換。
至於證據就是你房間裡與森田先生房間裡一模一樣的酒!”
推理結束,毛利小五郎還用一個帥氣的姿勢指向了森田康介房間裡那瓶已經開了瓶的酒。
聽到他這番看起來很合理實際上漏洞百出的推理,房間裡已經知道凶手是誰的三個人嘴角都抽搐了一下,尤其是江戶川柯南,仗著人小沒人注意到他,他又是一個被震驚到的踉蹌。
“叔叔,那上遙小姐房間裡那瓶酒怎麼解釋啊?”
江戶川柯南的話仿佛是一記重錘砸在了得意洋洋的毛利小五郎頭上,等他反應過來江戶川柯南說了什麼之後,他這次不似之前那樣惱羞成怒。
毛利小五郎托著下巴思思索索,“像是你這種小鬼是不會知道的,這類的高級套房裡除了單獨點單之外,還是會備有彆的酒的,上遙小姐房間裡的那瓶酒就是很常見的香檳,肯定是她房間酒吧台裡的酒。”
毛利小五郎之前也掃了一眼上遙早紀房間裡的那瓶沒剩多少的酒,當然,他掃一眼的程度就是隻看清了那酒大概是個什麼類型而已。
不等其他人有什麼反應,酒店經理出聲否認了毛利小五郎的猜測,“不,毛利先生,那個酒應該不是酒吧台裡的酒”
毛利小五郎吃驚,“欸?不是酒吧台裡的酒?可是我明明在酒吧台裡看到了一樣的”
“是年份吧。”
秋川紗理奈開口道:“我想酒店應該除了個彆客人入住前的特殊要求之外,酒吧台裡酒應該大致都是一樣的,我看過我房間酒吧台裡的香檳,就像毛利先生剛剛所說的那樣,都是市麵上常見的品類。
但是上遙女士房間的那瓶香檳雖然在外包裝上跟吧台裡的那幾瓶差不多一樣,但實際上是不同的品類。”
毛利小五郎看向開口的秋川紗理奈,他記得剛剛搜查死者以及森田和內田三人的房間時,這位秋川小姐沒有跟著進房間,“秋川小姐,請問你為何會知道香檳的品類不一樣?”
秋川紗理奈麵對毛利小五郎和一直沒有怎麼說話的橫溝重悟兩人懷疑的眼神,抬手指了指跟著手拎證物袋的鑒識科成員走過來的江戶川柯南。
“小朋友這不是帶著證據過來了嘛,這位鑒識科警官手中香檳酒的軟木塞上就是證據。”
橫溝重悟和毛利小五郎都看向了那位被江戶川柯南拉過來的鑒識科警官,那位鑒識科警官也乾脆將自己手裡的證物袋遞給了橫溝重悟。
秋川紗理奈在兩人都看到了軟木塞上的年份後,這才繼續說道:“這一款的年份香檳一般都會將釀製的年份標識在軟木塞上,而這類的香檳一般都要比市麵上常見的無年份香檳貴重一些。正常情況下,如果不是客人單點的話,酒店應該不會直接放到房間裡吧?”
酒店經理點頭,“沒錯,就像秋川小姐所說的這樣。”
說完這些後,秋川紗理奈便沒有再繼續說話了。
統子說了,隻要參與了破案就算日常完成了,她剛剛行為應該就算是參與了,後麵有主角在,案子肯定能破,不需要她這個不擅長推理的人來畫蛇添足。
柯南當然不會辜負秋川紗理奈對他的期望,他將自己手頭的證據默默地整理了一遍,感覺也可以不用等另外鑒識科警官的證據了。
聽完秋川紗理奈的話,毛利小五郎自信地看向她,“這樣的話,那凶手應該就是你了吧,秋川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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