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意識到肯定是出了什麼事的萩原千速冷靜下來,她詢問電話另外一邊的萩原研二,“hagi,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萩原研二不願意讓姐姐擔心,他語氣是仿佛如釋重負一般的輕鬆,“沒有發生什麼,姐姐你不用擔心。
隻不過是我們在調查的一個案子跟當年的事情可能有些關係,至於案情現在還是保密階段,抱歉啦姐姐。”
萩原千速又怎麼會不了解自己的弟弟,猜到他這是不想讓自己擔心。
她沉默了片刻之後終究還是選擇了順著他的意思,“好,你和陣平你們兩個小心點就行,都已經這麼大年齡了,就彆總是毛毛躁躁的,開車的時候少飆幾次車。
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記得跟我聯係。對了,記得快點帶紗理奈回家,讓她彆害怕。”
“嗯,我會給紗理奈轉達姐姐的意思的。”萩原研二聽到姐姐的話,臉上的笑意又溫和很多。
聽他這麼說,萩原千速又對著他強調,“不單單是我的意思,還有老爸老媽他們的意思。”
“hai~”
等掛斷了電話,萩原研二也收起了自己臉上的笑意。
他重新看向對麵的諸伏景光,沉重地對著他點了點頭,並且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答複,“當年那個女人說的就是這句話。”
得到了答案,諸伏景光此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表達他的心情。
作為公安,基本可以確認秋川就是利慕,他應該覺得輕鬆,畢竟秋川是利慕要比彆人樂觀。
但是作為秋川的朋友,也作為當年被秋川救下的人,他覺得自己此時連維持臉上的笑意這麼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到。
是他最不願意接受的那個結果,哪怕他早就已經為此做好了心理準備。
“我們需要換一個地方嗎?”
萩原研二打量了一圈他們三個人所在的餐館,這個包間雖然隱蔽也夠隔音,但總歸也是公共場合,討論這些事情終究還是有些不方便的。
諸伏景光點頭,“確實是應該換一個地方了。”
他起身走在兩個人的前麵出了包間,萩原研二和從剛剛起就一直保持沉默的鬆田陣平則是跟在他的身後。
看著他不是往店外走去,而是帶著他們兩個人走向更裡麵,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兩個人臉上也一樣沒有絲毫詫異。
很明顯,他們兩個之前就已經猜到了這裡應該是公安的某處據點。
不然哪怕剛剛他們討論的事情並不是什麼機要情報,也不是什麼需要特彆保密的事情,但也不是可以這樣隨便找個地方像嘮家常一樣聊出來的內容。
兩個人跟著諸伏景光穿過燈光比較暗的走廊,又進入了一個包廂。
在包廂裡,諸伏景光走到一堵牆前,在牆上按了一下,然後在牆壁內嵌的儀器上用指紋識彆的方式打開了一處隱形門。
諸伏景光轉身對著跟著進來的兩個人說道:“這裡算是一個臨時小型會議室。”
他的潛在意思就是這裡並不是什麼特彆重要的地方,隻是為了他們談話更方便一些。當然雖然這裡帶上了臨時兩個字,但也是個會議室,所以也不會發生被人竊聽這種事情。
三個人重新坐下,不管是從情緒還是思路上都已經整理好自己的鬆田陣平將自己心中一直以來的疑惑問出了口,“諸伏,當年帶走紗理奈的那個女人究竟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