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川紗理奈點了點頭,“他說我媽媽是他通過試管嬰兒的手段留下的最後一個孩子。”
安室透在之前出口詢問的時候便已經起身走到了秋川紗理奈的身側,此時聽到她語氣中隱含的些情緒,彎腰將人抱在懷裡。
“紗理奈,不要怕。”
秋川紗理奈手搭在他的手背上,整個人側靠在他的懷裡,聽著他的心跳聲,輕聲說道:“我不怕的。”
她就這樣靠著安室透繼續說道:“那個老家夥想要通過血緣關係增加我對組織的忠誠”
秋川紗理奈簡單將她與烏丸蓮耶有關威逼利誘這個過程的對話複述給了安室透。不過,她隱下了烏丸蓮耶那個老登在威逼利誘時提及波本的部分內容,那些話她和零平時你來我往是調情,但那種情況下由烏丸蓮耶說出來就是在侮辱她的零,她不想汙了零的耳朵。
安室透何等聰明,他一瞬間便想通了其中的關竅,“他打算讓你接朗姆的位置。”
秋川紗理奈悶聲嗯了一句,她揉捏著安室透的手指玩,繼續說道:“為了讓他安心,我故意對著他流露出了野心以及沒有那些沒有藏好的對貝爾摩德的恨意。”
安室透配合著又貼近了秋川紗理奈一些,將自己的手放到方便她玩的位置,“辛苦你了,在突然知道這種消息的情況下還能完美應對boss。”
安室透覺得自己好像想明白了紗理奈剛剛在提及boss談論忠誠時眼神裡一閃而過的殺意是怎麼回事了,“紗理奈,boss是不是還用我威脅你了?”
如果是被boss發現了鬆田和萩原兩個人,紗理奈應該會在第一時間告訴他們,哪怕是紗理奈已經處理好也會在剛剛的敘述中告訴他。
所以被boss用來威逼紗理奈的手段肯定是他,而且應該不是什麼正常的威脅手段。安室透想了一下自己在組織裡的形象,他目光微微偏移,透出幾分心虛。在組織人的眼裡,他好像確實是頂了一個不太好聽的名號來著。
波本,一個極其擅長蜂蜜陷阱的危險男人。
大概率boss威脅的手段也不會太好,這應該也是紗理奈跳過威逼階段的原因吧。
“確實是提到你了,但”
秋川紗理奈稍稍扭轉身體,習慣性地看向他的眼睛,卻從他臉上到了一點點心虛,秋川紗理奈稍稍眯眼,顯出了幾分淩厲。
但她這個狀態沒有保持超過十秒就沒忍住笑了出來,她用右手食指點著安室透的胸口,“心虛什麼,你當我不知道你都乾了什麼嗎?”
安室透反應過來她的意思,也沒忍住笑了出來,同時抬手握住秋川紗理奈的手指,輕輕吻了一下她的手背,這才看向秋川紗理奈,“我差點忘了,紗理奈你這些年想要完全躲開我,肯定是要及時了解我的行蹤。”
即便不是時時刻刻知道他的位置,也肯定是調查過波本所有的任務才對。
這下輪到秋川紗理奈心虛了,她眨了一下眼睛,而後指了指房間裡最後一排書架,“第三排書架左邊數第七列的從上往下第三層,那邊有三個文件盒,其中有兩個是波本的。”
另外的一個是蘇格蘭的。
她越說聲音越小,到最後仿佛是從喉嚨裡哼出來一樣。
安室透眉毛一挑,並沒有選擇去看那幾份文件,反而是饒有興味的看著自己女朋友,“原本我隻是猜測,沒想到是真的啊。”
他話雖然是這麼說,但心中的喜悅已經到了掩飾不住的地步。
雖然以前就知道,但現在能百分百確定還是讓他止不住的欣喜。原來不單單是他,她也一樣一直沒有忘了自己。
什麼這種行為是不是有些變態?已經被組織浸染過的安室透才不這麼認為,他隻覺得這是女朋友對他的愛!
聽他用這種語氣,秋川紗理奈反而不心虛了,她頓時又理直氣壯了起來,“怎麼,降穀警官是要把我抓起來嗎?”
看著女朋友這副色厲內荏的可愛模樣,安室透輕笑了出來,他彎腰把人從椅子裡橫抱出來,往外走去,“是啊,降穀警官要把秋川小姐抓起來去吃飯了。”
他下來也有二十分鐘了,再加上之前的時間,上麵在燉的湯應該是差不多要好了。而且他們吃完飯肯定還要下來繼續整理情報,現在也不用整理桌麵。
秋川紗理奈環住安室透的脖子,頭也靠著他,“隻有這樣嗎?”
安室透用腳勾上地下室的房間門,聽她這麼問,低頭在秋川紗理奈的眉心吻了一下,而後才黏黏糊糊地輕聲說道:“因為秋川小姐早就已經被降穀警官藏在心裡了。”
秋川紗理奈聽到甜言蜜語忍不住唇角上翹,“那真是太巧了呢。”
等兩個人快要走出地下室的時候,秋川紗理奈突然說道:“我以為你會問我跟貝爾摩德之間應該是什麼關係呢。”
安室透腳步沒有停頓,穩健地抱著人繼續上樓,“是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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