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從不遠處角落陰影裡出聲的秋川紗理奈嚇了眾人一跳,有些人是因為那個本該沒人的地方突然出現一個人,而安室透幾人則是驚訝於本該在中央大街那邊的秋川紗理奈怎麼來了這邊。
係統聽到自家宿主的話,她停下了自己手上正在揮舞的棒球棍,轉頭看向秋川紗理奈的方向,“姐姐,你來了。”
終於喘勻了氣的秋川紗理奈聽到統子的聲音,她先對著統子揮了揮手跟她打招呼,而後才邁步走向眾人的方向。
雖然她看起來是若無其事的模樣,但還是被安室透發現了端倪。
他這次終於趕在了係統前麵,停下了自己原本的動作,快步走到秋川紗理奈身邊,伸手扶住她,低聲問道:“還好嗎?”
安室透在看到秋川紗理奈的第一眼就知道了自家女朋友這是趕來湊熱鬨的,他此時臉上的神情也變成了無奈且帶了一絲絲寵溺的笑。
秋川紗理奈對著搖了搖頭,為了避免被普拉米亞聽到自己的聲音,她壓低聲音用隻有她和安室透能聽到的音量回道:“沒事,就是剛剛跑的太快了。”
兩個人沒有再往前走,就這樣不遠不近地站在離大家還有一點點距離的地方。
萩原研二沒見過這個易容的秋川紗理奈,原本他在疑惑突然出現的這個人是誰,但在看到之後安室透的動作時就明白了這個陌生人是他們家的紗理奈易容。
隻有對秋川紗理奈完全不了解的伊達航一開始猶豫了一下,但他也在發現好友們都沒有動靜時猜到了什麼。
“嘶。”傷口處突然又被棒球棍戳了一下的普拉米亞扭頭瞪了一眼自己打不過的女孩,看到對方並沒有看自己,而是一直盯著那邊的兩個人,剛剛戳她那一下也是不小心戳到的。
普拉米亞也悄悄掃了一眼那邊的兩個人,她現在想趁著眾人心思都在突然出現的陌生女人身上時反抗溜走。
隻要再往前一些,隻要讓她進入到那個區域,她就可以借助秘密通道離開。
但她完全忽略一個人,她的未婚夫村中努,自然也沒有注意到對方完全沒有理會安室透和新來的人,目光從到這裡之後就一直在她身上。
普拉米亞嘗試著想要掙開自己被身邊女孩一隻手抓著的手臂,她拚著自己再一次脫臼的想法掙紮了一下。
而後眾人隻聽得哢嗒一聲骨頭脆響的聲音。
正在心裡悄眯眯說服自己這次讓一讓安室透的係統是聽的最清楚的,她側頭看向還被自己抓著的普拉米亞,對上了普拉米亞看向她的複雜眼神。
???
一頭問號的係統看著對方突然脫臼的手臂,真誠地詢問,“你這是放棄抵抗了嗎?”
要是普拉米亞放棄抵抗,她便不能再繼續動手揍人,再動手就要違反主係統規定了。係統這個時候隻希望普拉米亞反駁她的說法,這樣她就能繼續揍對方了。
普拉米亞看著抓著自己女孩子真誠到透著幾分愚蠢的黑色雙眸,她的直覺突然給她亮了警示燈,她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已經逃不掉了不是嗎?”
說完這句話,普拉米亞就好像完成了什麼宿命一般。她突然清醒了過來,同時也在思考,她之前是不是腦袋有問題,明明知道附近還有一個不知名的神秘狙擊手,居然還妄想從這群人手中逃走。
她剛剛從直升機的繩索上墜落就是因為那個神秘的狙擊手,那人一槍打斷了她的繩子。
聽到她這話,係統撇了撇嘴,看向已經走向她的鬆田陣平將手中抓著的普拉米亞交給了他,但為了防止普拉米亞再逃跑,她仍舊扛著自己的棒球棍站在一旁,從她時不時看向普拉米亞腿部的眼神,是個人都能猜到她的想法。
係統心中悄悄委屈,才不是她覺得自家宿主現在更想要跟安室透單獨在一起呢。
就在這個時候,普拉米亞抬頭分彆看了一眼鬆田陣平、萩原研二以及不遠處還扶著陌生女人的安室透,她臉上露出一抹嘲諷以及對三個男人鄙夷的笑。
鬆田陣平有些摸不著頭腦,“你笑什麼?”
“笑那個笨女人啊。”心知自己已經逃不掉,想要拉著這些人一起同歸於儘的普拉米亞開始拖延時間。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正好在爆炸範圍的邊緣地帶,她不信這些人能夠在這麼快的時間裡研究出來解決她炸彈的方法。
“哪個女人?”村中努突然開口,對普拉米亞某些方麵還算了解的他也是在她剛剛開口的時候才知道,自己這個未婚妻還綁架了一個人。
村中努懇切地看向普拉米亞,“麗莎爾,人在哪裡?”
普拉米亞終於舍得給村中努一個眼神了,她輕蔑地看了一眼這個被自己騙了三年的男人,而後又看向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兩個人,開口繼續刺激他們。
“那個女人大概此時正在某個角落裡絕望地看著自己身上即將被引爆的炸彈吧?而被她寄托了希望的人呢?你們早就已經忘了那個女人了吧。”
她說著又看了一眼距離他們有一段距離的兩個人,看著兩個人親昵的站姿,普拉米亞繼續輸出,“那個女人恐怕怎麼也想不到,她寧可背叛那個組織都要喜歡的條子,此時正跟另外一個什麼都比不上她的女人親親密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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