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讓你擔心了。”
秋川紗理奈將頭與他貼在一起,用僅僅隻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但是零你要相信我,我是不會用自己的命去做賭注的。即便即便真的有一天我要這麼做了,我也會提前跟你商量,而不是自己去做那個不負責任的決定。”
安室透沒有接她的話,似乎是在思考她所說的話的真假。
“就像你猜的那樣,我有我自己保命的手段。”秋川紗理奈似乎也不在乎他現在的想法,繼續低聲對他解釋,“不管是為了你還是為了我自己,我都會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
這是她第二次對他說這種話了,秋川紗理奈覺得上一次或許零是覺得她在敷衍他,但她再次重複這個話,以零對她的了解應該明白她的認真。
“我可以知道是什麼嗎?”一直等走到車邊時,安室透才終於開口道。
“是秘密。”對於這個秋川紗理奈表示出了直接的拒絕,她從安室透的懷裡跳下來,雙手重新環住他的脖子。
安室透也配合著她低頭彎腰,兩人對視間,秋川紗理奈認真嚴肅地解釋,“不是不跟你說,但這是一個你最好不要知道的秘密,答應我你也不要繼續去探查,可以嗎?”
看著女朋友眼底的認真,安室透想到了自己之前那個荒謬的猜測,但他是一個唯物主義者,將那個荒謬的猜測從腦子裡趕走。
沉默了片刻後,安室透也鄭重地答應秋川紗理奈,“好,我答應你。”
“但是,紗理奈,知道你有保命的手段不代表我不會擔心你,即便是可以保命,但是你受傷的時候也是會疼的。”
秋川紗理奈鬆開環著他脖子的雙臂,輕輕往下移,手沒有貼在他的後背上,而是虛虛浮在他後背的傷處,安室透也順著她的這個姿勢再次將她攬在懷裡。
秋川紗理奈頭靠在安室透胸前,低聲嘟囔,“你也一樣會痛的。”
雖然她的聲音很小,但安室透還是聽到她都說了些什麼,感受著自己身後懸浮的手,“是啊,真的好痛。紗理奈,新野桑下手真的是一點都不留情啊。”
他知道新野夏穗趁機對他下黑手是怎麼回事,也知道對方肯定是收了力道。他剛剛可看到了,新野夏穗在揍普拉米亞的時候,她揮舞棒球棍的力道如果一模一樣落在他身上,他估計也會跟普拉米亞一樣直接喪失反抗的能力。
得虧這個新野夏穗看起來非常聽紗理奈的話,不然這種危險分子他肯定不會放任對方單獨在外麵。這是已經選擇性忽略自己之前第一次見到新野夏穗時貼了什麼標簽的安室透。
他以己度人,覺得搞情報的人怎麼也不可能真的像外表那麼“單蠢”,所以在他這裡新野夏穗又變成了見麵之前那個心思深沉的情報成員,現在還要再貼上會跟他搶女朋友注意力、武力值極高能夠在他不在的情況下保護好紗理奈的標簽。
秋川紗理奈這會兒被他抱在懷裡,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她多少也猜到了自家男朋友這是故意在撒嬌順便告狀,“那我們就快點回家吧,回家之後我給你上藥。”
某秋川紗理奈心虛目移,還是那句話,她雖然心疼男朋友,但也不能對幫自己出氣的人發火。
她雙手最後是落在安室透的腰側,“所以啊,你以後要儘量少惹我生氣,知道了嗎?!不然總會有人替我出氣的!”
安室透低頭含笑看著她,“遵命。”
坐回到車上,秋川紗理奈一把撕掉自己臉上的易容,而後側頭看向啟動馬自達準備開車離開這裡的安室透,“之前你們在逮捕普拉米亞的時候我收到了琴酒讓伏特加發給我的郵件。”
安室透麵上閃過思索,而後說道:“琴酒在接連失利之後,開始催促我們這邊的行動了嗎?”
“沒錯,就是這樣。”
秋川紗理奈給了他一個你真聰明的眼神,她將自己心中的想法說出來,“我覺得現在局勢這麼混亂,為了防止出現什麼亂七八糟的情況,我們不如直接對琴酒說普拉米亞生死未卜,等你們那裡處理好了就直接說人死了,反正正常人從直升機上墜落怎麼也得沒上半條命吧,她還在之後被穗穗那樣痛揍過一頓”
秋川紗理奈說著都有些不忍心了,按照統子的說法,當初琴酒打工藤新一都隻是一棍,而統子揍普拉米亞可是揮了好幾棒球棍,她覺得普拉米亞身上的骨頭都得斷掉好幾根,對方還能夠在被眾人圍堵的情況下,還在堅持著想要挑事趁機逃跑,不得不說真的是太厲害了。
有這種毅力乾什麼不行啊?!
安室透一邊開車一邊思考秋川紗理奈的提議,“這個想法也不是不行,接手普拉米亞的人是零組的人,他們是可以信任的,剛剛在場的人裡”
注意到他的猶豫,秋川紗理奈果斷地開口,“穗穗也是可以信任的。”
她側頭看著自家男朋友的側臉,“零,假如未來我可能遇到什麼來不及通知你們,之後欺騙你們的情況,哪怕是出現了這種情況,你也是可以信任穗穗的,在顛覆組織這方麵,穗穗她要比我更加可靠。”
聽她這麼說,安室透下意識地就放緩了呼吸,車內的氣氛瞬間變得有些緊張。
片刻後,安室透深吸了一口氣,而後輕聲問道:“紗理奈,你剛剛的意思”
“哎呀,我剛剛就是給你舉一個例子!”
意識到他誤會了什麼,秋川紗理奈連忙解釋,“我隻是用這個例子證明穗穗的可信任程度,她是個好孩子,隻是因為某些原因涉世不深,所以才看起來有些奇奇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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