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在走過來的路上,柯南已經將今天見到樂團人時發生的事情重新回憶了一遍,首先便將經理人浦木美早排除在了目標人物之外。
聽到柯南的理由,秋川紗理奈和安室透兩個也都點了點頭,他們這邊“簡單”的調查資料裡也顯示了浦木美早在前麵兩場並沒有跟團這件事。
死去的國際刑警埃爾頓做事非常謹慎,最起碼短時間裡,穗穗她暫時無法用人類的手法查到他死前究竟見了這個樂團裡的誰。
一點點去分析埃爾頓的過去經曆還不如他們直接調查來的快。
秋川紗理奈目光落在比較前排位置的幾個人身上,“結合穗穗給的資料來看,我們可以再排除一些人。”
安室透也點了點頭,“沒錯,基本可以鎖定在這幾位首席和指揮的身上。”
聽到二人這麼說,柯南的目光落在遠處已經各自調整好自己的樂器的眾人身上,很明顯是在思考什麼。
就在背對他們的指揮抬手時,秋川紗理奈的聲音響起,“你們覺得,那個人有沒有可能就是小提琴首席莉迪亞小姐?”
安室透和柯南皆是一愣,不過兩個人也沒有開口詢問,因為前麵的演奏已經開始了,在演奏中保持安靜是對所有人的尊重。
而且他們也有足夠的時間去思考一下,為何秋川紗理奈會突然這麼說。
其實秋川紗理奈的想法很簡單,完全就是按照上帝視角來看的,她是按照某種“巧合”的思路去思考的。
她懷疑的人也不止是被送了威脅信的小提琴首席莉迪亞,還有就是聲稱前兩場公演沒有跟團的經理人浦木美早。
沒有任何證據,就是單純的懷疑,所以她才故意在指揮抬手前一刻開口,為的就是讓他們兩個大聰明自己去腦補,省得她再去解釋。
台上的人練習一曲接著一曲,不單單有他們公演的曲子,也有他們很明顯看著就是即興表演的曲子。
即便秋川紗理奈不怎麼懂這類音樂,也覺得聽了這麼兩個小時下來,她也被藝術熏陶的入了那麼一點點味。
等到集體練習結束,看到台上眾人起身優雅地對著他們這幾個不正規的觀眾行禮時,台下的他們幾個人也都同時起身鼓掌。
雖然人不多,但他們幾人掌聲足夠真誠。
等看著大部分人帶著自己的樂器離開去進行單獨的私人練習,在台下後麵幾排的眾人才走向比較靠前的毛利小五郎身邊。
同時,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回來的浦木美早也從另外一個方向走了過來。
因為是鈴木園子帶來的人,所以便由她給樂團最後留下來的經理人和指揮介紹秋川紗理奈和安室透兩個人的身份。
同樣她也將之前柯南已經悄悄分彆給二人介紹過的樂團剩下的幾人介紹給了二人。
眾人互相問好後,在聽到安室透也是偵探時麵上露出了幾分驚訝,浦木美早開口道:“原來安室先生竟然還是毛利先生的徒弟啊,有句話說是名師出高徒,想必安室先生也是一位很厲害的偵探吧。”
安室透臉上掛著謙虛的笑意,“我還在跟著毛利老師學習,算不上厲害,老師才是最厲害的偵探。”
被恭維的毛利小五郎則是在一旁哈哈大笑了起來,笑了幾聲之後,他也開口誇安室透的能力,說他已經比很多偵探都要厲害了。
安室透並沒有著急著開口要跟著毛利小五郎加入這次的案子調查中,而且現在的場合也不是特彆合適。
“美早,之前排練剛開始的時候你去哪裡了?你可是完美地錯過了我們之前所說的那場即興開場啊。”樂團指揮查普曼·霍伊爾對著浦木美早開玩笑道。
他雖然看上去是個外國人的樣子,但開口卻是一口流利的日語。秋川紗理奈想到資料裡提及這人是法日混血,便也打消了疑慮。
這邊浦木美早臉上帶了一點歉意,“嗯,剛剛我的朋友托人給我送了一個東西過來,我出去了一趟。”
聽她說是朋友送東西,秋川紗理奈腦袋裡冒出來了不久前在門口見過的衝矢昴的身影。
直覺告訴她,浦木美早說的那個人就是他。
眾人寒暄了幾句,便又看向了今日來這裡還帶了學習任務的三個人,樂團指揮說道:“鈴木小姐和朋友們的事情美早已經跟我們說過了,我帶你們分彆去單獨的練習室那邊參觀學習吧。”
浦木美早則是看向毛利小五郎,“毛利先生,關於那個案子,我們可以借一步說話嗎?”
毛利小五郎原本還有些輕鬆愜意的麵容瞬間變得凝重,他點了點頭,視線掃到安室透的神色,用眼神示意他一起跟上。
原本打算跟著大家一起去參觀學習的柯南也停下了自己的腳步,悄悄轉身跟上了毛利小五郎這邊。
而秋川紗理奈則是跟安室透不經意間交換了一個眼神後,跟在了鈴木園子幾人的最後麵,假裝跟著一起去參觀,實際上是打算近距離觀察一下樂團的眾人。
樂團指揮是個非常健談的人,他走在前麵一點的位置給眾人介紹道:“近期這邊沒有什麼大型的音樂會演出,所以我們便把這邊的幾個練習室一起租了下來,這裡距離酒店也很近,平時我們沒事便都會像今日這樣,先集體練習而後再分開各自練習。”
“查普曼先生,你們每天大概會花多久的時間練習啊?”鈴木園子好奇地問道。
“這個時間不一定,團裡的大家都是看自己的狀態,狀態好的話基本上一整天下來除了吃飯休息都會一直在練習室裡。
狀態不好的話,大家就會出去走走。在附近風景比較好的地方散散步,女孩子們有時候也會結伴一起去逛街。
不過公演階段大家也會比較少單獨出門,尤其是還出現了威脅信這種事情,即便是男士也不會一個人單獨出門了。”
秋川紗理奈注意到了這位查普曼先生在說最後一句話時眼神中的變化,察覺到他似乎是在隱瞞什麼。
是在隱瞞跟威脅信相關的事情?還是有彆的事情?雖然說在異國他鄉不單獨一個人出門是件很正常的事情,但他特意提及是有什麼原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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