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上,秋川紗理奈並沒有跟任何人聯絡,她淡定地開著貝爾摩德車返回了據點,將貝爾摩德來找她時沒做完的工作做完,然後才像完成自己原本計劃一樣開著她自己的車離開了據點。
等到徹底遠離了據點之後,秋川紗理奈這才戴上耳機撥通了安室透的電話。
此時剛剛才跟毛利小五郎一行人從警視廳裡離開的安室透察覺到自己手機在震動,他略有些歉意地看向眾人,“抱歉,毛利老師,是紗理奈的電話,我去旁邊接一下,還要麻煩大家稍微等我一下。”
毛利小五郎幾人自然是露出了了然的笑意,同時毛利小五郎還對著他揮了揮手示意他隨意。
隻有跟著幾個人一起出來,打算一起去偵探事務所再進行一次調查的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兩個人用意味不明的眼神看了一眼拿著電話離開的安室透。
注意到兩個人這種眼神的毛利小五郎一行人隻裝作沒看到。
笑死,這種家務事外人最好是不要參與。
安室透拿著手機走到安靜的角落裡,將電話回撥回去,“紗理奈。”
這是他們兩個人新訂的暗號,叫利慕是有組織人在場,叫奈奈醬是有外人在不方便或者不安全,隻有叫紗理奈的時候才是安全,可以隨便說話的狀態。
同理反過來也是一樣的,若是秋川紗理奈在電話裡對著他叫了透君,那就是代表危險,不安全。
秋川紗理奈聽到他的聲音,心中的不安散去,她隻簡單的說了一,“這次的任務其實是撤離親boss派的代號成員。至於另外的情況,果然就是我們之前想的那樣,boss這次是在設套,他打算借公安或者fbi的手除掉朗姆和朗姆的親信。”
安室透麵上也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色,隻不過他們是真的沒想到一點,這次的任務竟然隻是撤離代號成員這麼簡單的目的,“所以,除了朗姆的親信之外,剩下的人是棄子?紗理奈,是不是我們之前行動把你暴露了?”
與秋川紗理奈一樣,安室透聽到這個消息的第一時間並沒有考慮自己,而是在擔心自家女朋友,這個消息讓他差點失去作為一個臥底的冷靜。
“透。”
秋川紗理奈自然是注意到了不該出現在男朋友身上的狀態,她連忙叫停了他的胡思亂想,“我們不是棄子,從貝爾摩德反應來看,我們留在日本是因為我們兩個跟警方有交集。
在組織看來,我們兩個麵對警方時是安全的,所以留我們在這裡是為了讓朗姆不會起疑。”
她清冷的聲音以及話中的內容成功安撫住了在失去冷靜邊緣的安室透。
“畢竟朗姆知道我的身份,你被留下來應該是為了讓你陪著我,不讓利慕由著性子亂來。這可真是”
這些是她從機場回來的路上想明白的,也是貝爾摩德想要告訴她卻最終隻是暗示,沒有直接開口讓她知曉的消息。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貝爾摩德也不會直接勸她跟波本分手。
如果隻是貝爾摩德在餐廳時所說那些的理由,根本構不成貝爾摩德主動乾涉她感情的動機。
貝爾摩德最終的目的是為了不讓波本成為組織要挾她的軟肋之一,她也不止一次提醒她了。
boss知道她重感情。
而且,經過那次測謊,boss心中已經認定了她對波本是真愛。
所以貝爾摩德才讓她分手,在貝爾摩德的心中她是已經跟警方搭上線的組織叛徒,波本是在組織裡一心向上爬的餓狼。
一旦她陷入過深,就一定會被組織用波本來要挾她。
這可真是讓人無語。
秋川紗理奈半月眼,該怎麼說?貝爾摩德推理過程全錯,但答案是對的?組織也確實可以用波本來要挾她。
已經完全恢複了冷靜的安室透沉默,他此時心中的想法跟他的女朋友是一樣的,一樣的無語。
察覺到他跟自己一樣無語,秋川紗理奈突然覺得心情好了一些,她繼續說道:“琴酒昨天已經離開了日本,貝爾摩德是我下午的時候送去了機場。”
“這麼快。”安室透算了算時間,這個時間隻夠琴酒簡單安排一下日本這邊的事情,“他們甚至都沒有等這次的任務完成。”
秋川紗理奈聽到他後半句吐槽差點沒繃住自己表情,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家零也被她傳染了。
“跟貝爾摩德見麵比較重要的消息大概就是這些,剩下的就是一些細節情報,你現在在哪?今晚加班嗎?”
安室透看了一眼已經走遠的眾人,“完成了組織要我完成的任務,才剛剛從警視廳裡離開。這會兒要跟毛利先生還有萩原、鬆田他們回毛利偵探事務所。
事務所今天下午發生了一個案子,有人在事務所的樓梯上摔倒死亡了。”
聽到他這麼說,秋川紗理奈心中一跳,“跟組織有關嗎?”
“暫時看著是沒有關係,但應該是殺人案件。”
安室透將已知的情況和他的推理告訴秋川紗理奈,“今天一早毛利先生就一直在外麵,是下午兩點回家的時候在樓梯裡看到了倒在樓梯上的死者。
根據現場痕跡來看,應該是有人在事務所門口的樓梯,將死者捂住嘴,而後擊打死者後腦位置導致死者死亡。
之後凶手偽造現場,做成了死者失足摔倒,台階磕到後腦位置,導致死亡的假象。
死亡時間應該是中午十一點左右。那個時間不管是波洛還是隔壁的伊呂波壽司店都是人最多的時候,趁亂進入毛利偵探事務所之後,也不會有人注意到進去人是否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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