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娘把家裡的椅子全都放在了屋裡,讓跟著村長一起來的村民們坐,這才一一倒水。
她聲音很低,與其說是喊,其實應該是喃喃之音。低到不能再低了。
“雲逸他人呢?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回來?”陸華濃聲音有些焦急,說這著話,把門拉開了一條縫隙。
她後背處有塊鮮紅的胎記,像是蝴蝶的羽翼,又像是被人咬過的牙印子。
二哥和五哥已經出府,喪事都隻能在分出去的宅院裡辦,連林家的祖墳都進不了。
因為擔心六皇子傷口會發炎受到感染,又因為不敢再次去看雲逸,生怕自己會一個忍不住就會再一次灼傷了心,於是陸華濃攙著六皇子就抬步前行。
“你可彆再忽悠我了,我連你是公是母都不知道,我想念你乾什麼?”色鬼七爺一臉戒備的看著慧皇鳥說道,開玩笑,這個鳥向來陰損,說不定這又在想什麼方法坑他呢。
“我叫杜若悠,師妹叫我若悠就可以了,”杜若悠衝著鐵衣甜美的笑著。
“振拓,我們知道你隻是一時糊塗,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帶著晨晨一起回來吧,我們還是一家人。”歐陽懷萱勸慰道。
“今兒真是陽婆從西邊兒出來了,這麼大方?”山丹大拿起炕上的新衣裳說道。
“他?!能吃能睡的像個豬,你更加不要擔心他。”母親故作不屑的話。
“這是乾甚了?老兩口點貨了?”推門進來的李二老婆看到一炕一地的衣服大嗓門問道。
滅世者,果然是那種謹慎到變態的人,居然留了這麼多後手和後路。這也說明了它的強大,畢竟若非法力通天,也做不到這一點。現在這種情況,就不是普通戰士可以出手的,必須北冥淵和閻君這個級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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