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秦箏的小腹和肚臍周圍便插上了六枚銀針。
金澤下意識地問道:“姐,怎麼樣,有沒有不舒服?”
秦箏緊緊地咬著下嘴唇,臉頰微微泛紅,輕輕搖了搖頭回應道:“沒有。”
然而,秦箏的內心卻是尷尬不已。
銀針刺入體內的瞬間,異樣感如潮水般襲來,讓她好幾次都差點叫出聲來。
但靠著意誌力,硬生生地將那種衝動扛了下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十分鐘後,金澤沉穩的聲音響起:“姐,好了,我要收針了。”
話音剛落,金澤的手如同鬼魅一般,眨眼間便收完了所有的針。
秦箏緩緩鬆了一口氣,緊繃的身體也逐漸放鬆下來。
整理好衣物,輕聲說道:“謝謝你了,弟弟。”
金澤:“不用謝,舉手之勞罷了,今晚你就不會痛了,放心吧!還有,現在不能洗澡,晚上才行,切記,再難受也不行,不然白遭罪了。”
說完便開門離開。
秦箏尷尬得腳指頭能摳出三室一廳。
金澤是醫生,自己難不難受他肯定知道,剛剛還在金澤麵前撒了謊。
搖了搖頭,不再去想,去了一趟廁所,穿上牛仔褲,便離開了房間。
眾人吃著早餐時,金澤看了一眼餐桌上的所有人,突然發現,怎麼小夢也是宮寒啊,但小夢不痛經,隻要吃幾天中藥就行了,其餘人倒是很健康。
吃完早餐後,夏青鳶和小夢、宋海鴿上樓化妝。
金澤打開了門,在花園伸了個懶腰,坐在椅子上點了一支煙。
秦箏端來了一杯咖啡,遞給了金澤:“弟弟,謝謝你哦。”
金澤:“一家人客氣什麼,我們每天都朝夕相處,你有難處我還能袖手旁觀嗎!下次這種小事不用說謝謝。”
秦箏笑著點了點頭,好奇地問道:“你會治療哪些病啊?”
金澤:“我要說,我是全能你肯定不信,但我一般的應該都能治。”
秦箏:“這麼厲害?”
金澤:“醫術高不高超不是我說了算的,等到明天早上你就有數了。”
一小時後,金澤就和夏青鳶幾人來到了公司。
走進辦公室,發現秦峰二人坐在沙發上吃著飯團。
金澤:“還第一次看到你倆在辦公室吃早餐啊,是有什麼情況發生嗎?”
秦峰:“昨天我倆沒回家,在一個好玩的地方休息了一晚,早上就在外麵買了吃了。”
金澤笑著點了點頭,看著秦峰和汪聰聰二人的麵部,金澤發現這兄弟倆多少有點虛啊。
想了想,看著夏青鳶說道:“老婆,你在辦公室裡待一會,等老汪和老秦吃完早餐,我和他們出去辦點事,中午我過來接你,咱們吃火鍋好不好。”
夏青鳶聽到火鍋二字,立馬鼓起了掌:“好的,你們注意安全。”
秦峰二人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但金澤沒有帶夏青鳶一起去,說明是不能讓夏青鳶知道的事,說不定還很著急。
二人便把吃了一半的飯團丟進了垃圾桶:“走,咱們出發。”
金澤:“又不著急,你倆乾嘛不吃完再走,再說在車裡也能吃啊。”
秦峰:“我一直覺得男人一邊走路一邊吃東西很難看,而且在車上吃東西,你不覺得奇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