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展華笑著說道:“金澤,該說不說你膽子是真的大,就這麼單槍匹馬的過來了。”
金澤輕蔑一笑:“你這種小癟三,我就站在你麵前,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曹展華:“先坐下來喝一杯,今天找你來是有正經事和你說的。”
說完拿起桌上的洋酒在兩個空酒杯裡各倒了三分之一的容量,接著端起酒杯遞給金澤,語氣平穩地說道:“你不會不敢喝吧。”
金澤接過酒杯回應道:“按道理你這種小癟三倒的酒是沒有資格讓我喝的,但看在你姿態擺得這麼低的份上,我就大發慈悲地喝一口,畢竟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有什麼想說的你可以說了。”
金澤一口喝完了杯子裡的酒,有神級醫術在手,哪怕是毒藥金澤也毫不畏懼,加上身上有這麼多保命底牌,還有個傳送符,不管曹展華今日有什麼陰謀詭計金澤統統都接了。
曹展華見金澤沒有一絲猶豫地喝下自己遞過去的酒,眉頭微微一皺,心想這家夥難道就一點都不怕?
今天自己可是擺了鴻門宴,等著金澤上鉤的,這家夥怎麼不按常理出牌。
曹展華也一口喝完杯子裡的酒,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翳,說道:“聽我大伯說你現在是小米集團的最大股東,和雷俊關係走得很近是麼?他有沒有帶你去見過什麼人?”
金澤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似有若無的嘲諷笑容,笑道:“怎麼了?想知道?跪下來磕個頭,我就告訴你。”
曹展華身旁的男人聽到金澤的話,頓時氣血上湧,緊緊地捏著拳頭。
他本是退伍的特種兵,練就了一身過硬的本領,退役後也一直憑借著自己的能力在保鏢界小有名氣。
曹展華找到他,委托他來教訓金澤的時候,他本是不打算接這個任務的。
在他看來,自己這樣的身手去對付一個普通人,實在是有些大材小用,而且也不符合他的規矩。但曹展華給的實在是太多了,最終還是接下了這個任務。
此刻,看到自己的雇主在金澤麵前受辱,軍人的血性和驕傲讓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隻等曹展華一聲令下,他便會毫不猶豫地出手。
曹展華察覺到身旁保鏢的情緒變化,心中大喜,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今天,他就要讓金澤在這個酒吧裡丟儘臉麵,最好是遍體鱗傷,然後把視頻發到各大平台。
哪怕出了事,自己進去了,在爺爺的打點下很快就能出來,頂多被罵一頓而已,這樣的事他做過不止一次兩次了。
但此時曹展華還是伸出手示意保鏢不要衝動,現在他還沒有知道自己想要的答案。
曹展華冷冷地看著金澤:“你確定要與我為敵,你當真以為你是金家繼承人我就不敢動你?我知道你有點本事,靠著自己成立了澤鳶公司,但錢是這個世界上最沒用的東西。”
金澤笑著打斷了曹展華的言論:“既然錢是這個世界上最沒用的東西,那你倒是把最沒用的東西給我啊,或者給那些在舞台上扭著屁股的女孩子。”
曹展華:“金澤,是不是我笑臉給你給多了,讓你產生了能和我開玩笑的錯覺?”
金澤:“不不不,你在我眼裡一直都隻是個小癟三而已,我來的時候就和你說了,我就站在你麵前你能把我怎麼樣,彆說是你這個小癟三,就算是把你爸、把你爺爺叫過來,他們又能拿我怎麼樣?小癟三,好好享受最後的生命吧!我第一次見坑爹坑爺的,希望你一個月後還能有機會來酒吧裡放縱。”
聞言,曹展華立即捕捉到金澤話裡的幾句關鍵詞,看來這金澤已經知道自己的背景,同時也知道自己爺爺和父親的實力,他為何還這麼淡定!他的底氣到底是什麼,還有一個月後,一個月後就是父親選舉的日子,這家夥居然知道,難道雷俊真的帶他去見過顧淩雲?
於是曹展華語氣冰冷地說道:“你去見過顧淩雲是不是!”
金澤:“你是不是智障?剛剛已經告訴你了,想知道什麼消息得放低姿態,跪下來磕頭,我立馬告訴你,你不會覺得我說取你狗命是嚇唬嚇唬你吧!”
聞言,曹展華看著身旁的保鏢還有周圍的朋友說道:“往死裡打,手腳全部打斷,我要讓他在地上爬。”
話音剛落,身旁的保鏢和四五名男子便如惡虎撲羊一般朝著金澤衝了過去。
金澤卻不慌不忙站起身子。
保鏢一記淩厲的直拳朝著金澤的下巴襲來,金澤微微一個側身輕鬆躲過,同時腳下猛地用力,一個側踢踢在保鏢的腰間。
保鏢就感覺像被車撞了似的,整個人橫飛出去,撞倒了座位上的酒水,頓時酒吧裡便傳來了無數男男女女的尖叫聲。
曹展華臉色鐵青,他沒想到自己重金請來的保鏢居然被金澤秒殺,怒吼道:“你們幾個廢物愣著乾啥,全部給我上!一隻手一千萬!”
此時,金澤幾人的動靜太大,酒吧裡的音樂也戛然而止,所有人都離金澤幾人很遠,生怕受到波及,酒吧的安保人員也迅速來到金澤幾人麵前,酒吧的負責人喊道:“都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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