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下換對麵的人傻眼了,女人不解地看著朱子萱,她閨女是怎麼認為裙子破了呢?
朱子萱也沒想到桑妤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一張小臉瞬間憋得通紅,半天也說不上來一個字。
吞吞吐吐的模樣,跟桑妤的義正言辭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誰是誰非一目了然。
席柏陽當即學以致用,質問起朱子萱,“沒錯,我妹妹的裙子買來就是這樣的,你憑什麼說我妹妹的裙子破了?”
這兩人一個比一個正義凜然,安安都快相信他們說的是真的了。
以至於朱子萱也產生了自我懷疑,“不是的,我那天明明……”
說到一半,她突然意識到什麼,連忙閉上嘴巴,眼眶一紅,“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眼淚是小孩子的免死金牌,她這一哭席征也不好再說什麼,隻能打圓場道,“都是小孩子鬨著玩,柏陽,彆欺負人家小姑娘。”
這一說,女人才訕訕地回答,“還是廠長說得在理。”說著她拍了下朱子萱,“彆哭了,丟不丟人?”
雖然是簡短的一場鬨劇,現場的人看過也就忘了,但對於兩個當事人來說,卻是各懷心思。
回去的路上,安安一言不發,也不知道是因為剛才的事情太過沮喪,還是萌生了什麼彆的想法。
但不管怎麼說,安安起碼已經意識到了朱子萱有問題,否則剛才就不會選擇沉默了。
“爸爸,我先上樓了。”
一到家,安安便提出要回房間休息,席征也沒有阻止。
現在長篇大論地教育她隻會讓安安更加難受,隻能等她慢慢想通了再說。
“鈴鈴鈴。”
席征剛坐下,就聽見旁邊的電話響了,他隻能先接起來,“喂?……奶奶,你怎麼打過來了?”
奶奶?
一聽這個稱呼,坐在旁邊的桑妤抬起眸子,居然是席征的家裡打來的?
電話那邊似乎埋怨了幾句,席征卻是一副司空見慣的模樣,習慣性地蹙著眉,“中秋節廠裡要舉辦活動,我走不開。”
那邊不知道又說了什麼,席征還是沒有鬆口,“我是廠長,總不能丟下廠裡的人不管……柏陽他們挺好的,我已經幫他辦了轉學手續。奶奶,等我有時間會帶他們回去的。”
然而這保證似乎不起什麼作用,沒一會兒席征便看向席柏陽,“柏陽,來跟太奶奶問聲好。”
席柏陽聽話地走到電話麵前,接過席征手裡的聽筒,乖巧地說,“太奶奶,我是柏陽。”
一聽是席柏陽,對麵的人話多了起來,一會兒問他有沒有吃飽飯,在學校讀書辛不辛苦,一會兒問他安安的身體好了沒有,席柏陽都一一回答了。
“太奶奶放心,我在這裡一切都好,妹妹也好。”席柏陽說完,餘光突然掃了眼桑妤,“爸爸和阿姨對我們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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