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厲總今晚也有事，來不了，就這樣啊。”
兩個人懶洋洋的過了扔下一句話，也不等方敬堯回話，扭頭就走了。
看到這一幕，方敬堯臉色都變了，冷笑道：“嗬嗬，潘叔，厲總監，有一套啊。”
“這兩人誰啊？”我問道。
“不知道，其中有一個，是潘叔的司機。”
“草，不來了也不打個電話，就派個司機來說一聲，這擺明了是看不起我們啊。”胡亮說道。
這兩人的到來，自然也引起了場中其他人的關注，很多人也看到了，都變得猶豫了起來，甚至有人偷偷的趁機溜走。
“派他們來，就是來表態的，你看，有人已經開始搖擺了。行了，咱們不能坐以待斃，得先把眼前的這波人穩住。”
方敬堯說著，站起身來，端著酒杯，開始帶我挨個桌的敬酒，認人。
不管怎麼樣，先混個臉熟再說。
...
與此同時，春市市局辦公室裡。
李國忠剛回局裡，配槍都沒來得及歸庫，電話就響了。
“喂？”
“我是歐陽鵬，李局，有點事兒想跟你談談，有時間嗎？我現在就在市局外麵。”
“嫌疑人已經抓到了，案子我們還在審，有什麼問題，看官方通報吧。”
歐陽鵬笑眯眯的說道：“嗬嗬，李局，我就知道你鐵麵無私，不會給我這個麵子的。但孫秘書跟我在一塊兒呢，他也很想知道案子的進展。”
“好吧，你稍微等我一下，我先做個交接。”
李國忠楞了一下，頗為無奈的說道。
十幾分鐘後，李國忠換了便服，在市局對麵的公園見到了歐陽鵬，還有隨行來的孫秘書。
公園旁邊就是湖，偶爾會有鴿子降落下來。
歐陽鵬正在喂鴿子，看到李國忠，立馬扔掉了手上的糧食，拍了拍手，說道：“你好啊李局，嗬嗬，見你一麵，可真不容易。”
“你好。”
李國忠麵色平淡，簡單打完招呼後，衝孫秘書點了點頭，問道：“這麼著急，有事嗎？”
他今天能出來，完全是看在孫秘書的麵子上。
沒辦法，誰讓孫秘書是老領導老徐的人呢，彆人的麵子他可以不給，但頂頭上司，加上又是老徐極力推薦他升到春市來的，李國忠不是不懂人情世故。
隻是，他不太明白，孫秘書怎麼會跟歐陽鵬一起過來，難道，老徐已經站隊了？
這極有可能是一種職場釋放出來的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