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美味佳肴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林清歌和林若雪夫妻坐在一起,江黎和塗山芷夫妻坐在對麵,阿狼和池語詩則是左右各坐一個。
林清歌不斷地給江黎倒酒,笑著說:“江黎,今天可得好好喝幾杯。”
江黎豪爽地端起酒杯,一飲而儘,“哈哈,好,今天不醉不歸。”
接下來的時間,林清歌一直在給江黎倒酒,主要他看塗山芷已經喝上了。
作為自己養大的狐狸,塗山芷幾斤幾兩林清歌還是很清楚的。
塗山芷本就酒量不行,幾杯酒下肚,臉頰緋紅。
突然,她的狐狸尾巴不受控製地露了出來。
坐在她旁邊的池語詩眼疾手快,迅速將狐狸尾巴藏起來。
塗山芷驚慌地看了一眼江黎。
此時的江黎已經喝得懵懵逼逼,他揉了揉眼睛。
“咦?我剛才好像看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他嘟囔著,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隻當自己眼花了。
林清歌看著江黎的樣子,笑著說:“哪有什麼東西,你喝多眼花了,來來來,再來一杯。”
林若雪無奈地看了一眼林清歌:“你也彆灌江黎太狠了,人家明天還有事呢。”
夜已深,道觀中彌漫著淡淡的酒意和寧靜。
眾人在歡鬨之後相繼回了房間。
阿狼看著池語詩,微笑著說:“你去房間好好休息吧,我在外麵就行。”
“不然還是回屋吧,裡麵還有一張以前做的舊床,我給你搬出來?”池語詩說道。
“沒事,喝多了想吹吹風,你回去吧。”阿狼搖了搖頭。
“那好吧,蓋好被子哦。”池語詩有些不好意思,但也知道此時不好推辭,便輕輕點了點頭,走進了房間。
阿狼來到道觀的院子裡,躺在吊床上。
月光灑在他的身上,微風輕輕拂過,帶來絲絲涼意。
他閉上眼睛,嘴裡叼著根草,吊床輕輕搖晃著,阿狼漸漸進入了夢鄉。
不一會就傳來了他輕輕的鼾聲,隻是在月光下,一滴眼淚正在他眼角泛著光。
而池語詩則是在門後看著阿狼輕輕的歎了口氣。
接著她回到屋內拿了一張毯子出來給阿狼蓋上。
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灑進房間,塗山芷悠悠地從江黎的懷中醒來。
她的意識還有些朦朧,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當確定尾巴沒有露出來時,她才暗暗鬆了口氣。
緩了緩神,塗山芷伸手拿起枕頭邊的手機,準備看看時間。
就在這時,手機屏幕的反射中,她突然看到了自己的耳朵露了出來。
她的心臟瞬間漏跳了一拍,驚慌失措的情緒瞬間湧上心頭。
她瞪大了眼睛,緊張地盯著那反射中的耳朵,早晨睡醒的懵逼感覺讓她大腦一片空白。
就在塗山芷慌亂不已的時候,旁邊的江黎慢慢地醒了過來。
聽到動靜的塗山芷一個激靈,趕緊集中精力將耳朵收了回去。
江黎睡眼惺忪,微微睜開眼睛,看到塗山芷一臉驚慌的模樣,滿臉疑惑地問道:“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