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幾人在海岸邊聊天的時候,全球局勢卻因各種詭異力量和神明力量的衝擊下而動蕩不安。
其他國家也陸續遭受到了攻擊,這股攻擊人類的力量包括了自己本土怪物,還有從海外侵入的生物。
至於至於華夏,情況則與其他國家大為不同。
在華夏大地,如果妖怪沒瘋的話,是斷然不敢在天庭現世的情況下還到處作亂的,敢作亂的,無非也就是早點死或者晚點死。
更彆說如今大部分的妖怪都已經被詔安。
獵妖局的活動也從以往的暗中進行轉至明麵上。
人神妖三方勢力的清掃下,作亂的妖怪基本都被鎮壓了。
所以,在這全球動蕩的局勢下,華夏依然保持著一種相對穩定的態勢。
而全世界最先扛不住的是棒子國。
棒子國本就像是一座文化根基淺薄的浮島,在曆史的長河中,它始終沒有形成自己獨立且深厚的文化傳承。
在這個世界,有一個全人類共同生存的藍星,可棒子國卻仿佛臆想出一個屬於自己的藍星,在這個自我編織的世界裡,他們肆意篡改和編造曆史。
全世界都知道,癔症是韓國人發明的。
要看一個國家的神話本性,祭祀文化是重要的窗口。
拿華夏來說,道教祭祀、大乘佛教祭祀、人文先祖的祭祀到處都能找得到痕跡。
埃及,即便曆經歲月變遷,依然保有對太陽神的祭祀。
希臘也保有古典的奧林匹斯祭祀。
然而,棒子國呢?
在南北戰爭之前,這個國家幾乎沒有自己的祭祀形式,最多隻是對陰陽術有一些模糊的信仰。
但這種信仰也是不成體係的,更像是從周邊國家文化中汲取的一點皮毛。
可隨著曆史的發展,在分為南北棒後,連這僅存的陰陽術痕跡都逐漸消失了。
之後,他們竟把東北三省民間的跳大神和華夏道教一些祭祀手法東拚西湊、胡亂糅合在一起,就妄圖稱其為自己的文化,這種行徑實在是對文化傳承的褻瀆。
在這次神秘攻擊之下,棒子國毫無招架之力。
因為他們沒有深厚文化底蘊所孕育出的守護力量,而軍隊更是不堪一擊。
駐棒醜軍更是不會管棒子國的死活,況且那麼一點數量,駐棒醜軍連自己都不一定保得住。
而這時候的棒子國,就像沒有根基的大廈,在風暴中搖搖欲墜,他們沒孕育出神明文化,但是卻有著數量眾多的妖怪傳說。
他們的民眾陷入恐慌,那些拚湊的所謂信仰在真正的危機麵前不堪一擊。
而其他國家,儘管也麵臨困境,但至少有自己的文化根基在支撐。
在棒子國的街頭,原本有序的生活早已蕩然無存。
華夏遭受海獸入侵的視頻如病毒般在網絡上迅速傳播,如今,即便隻是本土妖怪作亂,但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畫麵和恐懼情緒,已經在民眾的心中種下了瘋狂的種子。
街道上一片混亂,像是被捅了的馬蜂窩。
棒子國的高壓環境下,在遇到怪物入侵這種事情上,他們腦海中懸著的那根線終於是崩了。
大量的群眾對平時生活的不滿,趁火打劫,衝進街邊的店鋪,將裡麵的物資瘋狂地往自己懷裡塞,店主試圖阻攔,卻被無情地毆打,鮮血濺在貨架上,和被打翻的商品混在一起。
在棒子國的一個居民區裡。
從居民區的高處向下望去,街道上一片亂糟糟的景象。
一個男子站在窗前,眉頭緊鎖,眼神中滿是焦慮。
他伸手抓了抓自己的頭發,似乎想把這些煩惱從腦海中一並扯走。
這時,他身旁的妻子滿臉驚恐地拉住他的胳膊,聲音顫抖地問他:“我們該怎麼辦啊?”
男子深深地歎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悔恨:“我早說了,隻是過來出差三個月,出完差早點回到華夏,你不聽,要我申請留在這邊工作,還非說華夏有什麼妖怪。
你看看現在,我們在這裡根本沒有任何保障。
華夏有妖怪怎麼了,華夏還有天庭和獵妖局維持秩序,妖怪根本不敢肆意妄為。”
妻子眼中蓄滿了淚水,帶著哭腔說道:“我當時……我當時也是被那些謠言誤導了,我以為這裡會更安全,誰知道……”
男子拍了拍妻子的肩膀,試圖安慰她:“現在說這些都晚了,先收拾一下重要的東西,看看能不能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再想辦法離開這裡。”
就在這時,樓下傳來一陣劇烈的撞擊聲。
樓下嘈雜的聲音越來越大,還伴隨著憤怒的叫罵聲。
男人聽聲音有些熟悉,他想到了跟自己住同一棟樓的棒子國人。
自己的鄰居一直以來,對華夏人就抱有很大的偏見,自己住進來後沒少跟對方有衝突。
如今這混亂的局麵,無疑讓他們心底的惡意找到了發泄的出口。
他很清楚,樓下敲門的人肯定是知道有華夏人住在這裡,所以才如此氣勢洶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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