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不到。
他痛痛快快的洗了個熱水澡,還順便刷了個牙。
這才晃晃悠悠的朝著秦家走去。
“呀,你就洗完了?”正在等著熱水的婁曉娥驚訝道。
“不然呢?”
趙羲彥鄙夷道,“我才不像你,還要洗熱水澡。”
“討厭。”
婁曉娥白了他一眼,卻也沒再說什麼。
“我先去睡覺了。”
趙羲彥捏了捏她的臉,朝著臥室走去。
他打開門以後,終於明白為什麼秦家人把他和婁曉娥安排在這裡了。
這屋子不大,但床……準確的說是火炕很大。
這年頭也沒個取暖工具,如果到冬天了,那是真能凍死人的。
所以農村裡,家家戶戶都弄了火炕。
城裡其實也不少,不過大部分還是用煤爐子取暖。
趙羲彥躺在了床上,一股疲倦感襲來。
上了一天的班,又開了三四個小時的車,這也就算了,少說也喝了一斤多苞穀酒,他這都能扛住,還是得益於身體健康。
他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睡了多久。
突然感到有人正在撫摸他的臉,他猛然睜開眼睛,卻發現一張俏臉,正目光炯炯的看著他。
“彆鬨了,快睡覺。”
趙羲彥伸手把婁曉娥從身上弄了下來。
“趙羲彥,你還是不男人?”婁曉娥氣呼呼道。
“我怎麼就不是男人了?”趙羲彥笑罵道。
“我……我們都睡在一張床上了,你居然還睡的著?”
婁曉娥坐直了身子。
“你小點聲。”
趙羲彥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姐們,這要是被人聽了去,那我們可就完了。”
“你怕?”
婁曉娥拿下了他的手。
“姐們,我們名義上可是兄妹,你以這種姿勢騎在我身上,萬一進來個人……我他媽隻有被拉去沉河了。”趙羲彥歎氣道。
“說的對啊。”
婁曉娥眼前一亮,開始脫衣服。
“臥槽,你乾什麼?”
趙羲彥額上見汗,急忙攔住了她。
“趙羲彥,你要再碰我一下,我立刻開始喊。”婁曉娥冷笑道,“你也彆想著跑,你敢出這個門,我就和他們說你欺負了我……”
“我日,姐們,你這是趁人之危啊?”
趙羲彥差點沒吐血。
但凡婁曉娥隻要一喊,他八張嘴都說不清楚這事了。現在可正是“婦女能頂半邊天”的時候,“流氓罪”輕則坐牢,重則槍斃。
婁曉娥伸手摟住了他,呢喃道,“羲彥,我們都那樣了……我還能嫁給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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