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著？屁股有刺啊。”趙羲彥打趣道。
“去你的。”
馮德昭笑罵了一聲後，無奈道，“其實這事……我們縣裡是很被動的。”
“我知道啊。”
趙羲彥點燃了一根煙，“你真以為我們懷柔有多牛是怎麼？他們要真想要技術……隨便調幾個人來就成了，我們還敢不給？”
“唔，那你剛才在那為什麼這麼生氣？”馮德昭驚訝道。
“要好處啊。”
趙羲彥坦然道，“我們總不能白給技術給他們不是？這發發脾氣，罵你兩句……不又混了二十輛車嗎？反正罵你兩句，你也不會少塊肉。”
“哈。”
馮德昭立刻高興了起來，“我還怕你怪我不和你商量呢……”
“老大，你是我領導，我們是一夥的，什麼商量不商量的？”趙羲彥搖頭道，“說白了，都是公家的東西，你有你的考慮，這都是正常的不是？”
“嘖嘖嘖，我就說嘛，你小子心眼哪有這麼小？”馮德昭笑罵道。
“嘿。”
趙羲彥笑了笑，輕聲道，“給你提個建議，你要不要聽？”
“你說。”
馮德昭正襟危坐。
“你不要被王文智的大餅迷花了眼，就在懷柔老老實實待著。”趙羲彥輕聲道，“你彆看我們懷柔隔四九城有上百裡的路程……可我們懷柔遲早是四九城的囊中之物。”
“現在是你去求他們，想往四九城走，可等再過幾年，他們怕是要來求著你往四九城走了，或許合並懷柔不會這麼快，但有時候，彆人來要你，總比你舔著臉上去求升職要好的多。”
“嗯？”
馮德昭猛然一驚，隨即眼神複雜的看著他，“你說的對，這倒是我著相了，懷柔隻要發展好了……我自然有一份功勞。”
“嘿。”
趙羲彥輕笑一聲，沒有再說話。
深夜。
他把車停在了院子外麵，自己走了進去。
“小趙……”
坐在門口的顏青立刻迎了上來，挽住了他的手道，“累不累，吃飯了沒有？要不要先洗個澡？”
趙羲彥看著她的柔美的麵容，不由伸手摟住了她，“要不……咱們一起洗吧。”
“嗯。”
顏青紅著臉應了一聲，拉著他走進了衛生間。
次日。
趙羲彥走進了村支部的會議室，隻是一瞬間，所有人都站了起來。
“書記。”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