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
閻解曠應了一聲後,上前抬手就給了閻埠貴一記響亮的耳光。
閻解放見狀,撇撇嘴,玩了個花活。
反手給了閻埠貴一記大嘴巴。
“謔。”
閻解曠不服氣,跳起來給了閻埠貴一個大嘴巴。
閻解成見狀,也有些手癢。
特地去洗了個手後,也想過過癮。
他走到了閻埠貴麵前,揚手揮下,可這時,卻被人抓住了。
“畜生,你敢打老子?”
閻埠貴麵目猙獰,配上那腫起來的腦袋,猶如老鼠精一般,甚是嚇人。
“不是,爹,我……”
閻解成話還沒說完,就被閻埠貴用麻繩熟練的捆住了雙手,然後吊了起來。
動作之熟練,可謂是一氣嗬成。
“我去,老閻的老子是做什麼的?”趙羲彥驚歎道。
“聽說是殺豬的。”
陳隊長撇嘴道,“他從小就幫他爹捆豬,很有心得的……”
“原來如此。”
趙羲彥恍然大悟。
“哎。”
一旁的張主任和秦淮茹等人皆是扶額。
以前他們隻是覺得趙羲彥不正常,跟長不大似的,現在怎麼陳隊長也被傳染了。
兩人蹲在牆角抽煙的樣子,像極了兩個街溜子。
“讓你抽老子,畜生,老子打死你。”
“嗷嗷……爹啊,不是我打的啊。”
“不是你?老子看著你抽的,畜生,你他媽是不是不想活了?”
閻埠貴手持竹棍,技法嫻熟。
每一下都是打在身體最嬌嫩的部位,卻又能偏偏避開最嬌嫩的那個位置。
“不是,我說……他這打人也是跟他爹學的?”
趙羲彥遞了根煙給陳隊長。
“那倒不是。”
陳隊長撇嘴道,“以前他爹愛去窯子,然後他娘就把他灌醉了……吊起來抽,這八成是跟他媽學的。”
“真的假的?老陳,你可彆蒙我。”
趙羲彥有些不信,“他閻埠貴才住到這裡多少年啊,你見過他爹媽嗎?”
“你知道什麼?”陳隊長斜眼道,“以前四九城沒解放的時候,閻埠貴就在西直門那邊住……我以前小時候,還去過他爹的鋪子裡買過豬肉呢。”
“你親眼可看到他娘抽他爹了?”趙羲彥還是不信。
“當然,就掛在肉鋪下麵,用吊豬的鉤子掛著,隻穿個短褲……當街抽。”
“還是不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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