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乘風的玩笑並沒有掃清島上的疑雲。方才流泉也看到了海鳥的真實麵目,也是不寒而栗。沒想到共處一道的都是這些僵屍鳥,還有一個如此妖邪的怪物。
陸乘風安慰他道:“你們族群待的這個地方如此規整,我看也不是天地自然形成,恐怕與那處長有仙藥的小島也有些聯係。”
張小峰接著說道:“所以下麵應當存在精衛忌憚之物或者限製。才讓它一直沒有直接殺進去。”
“這東西是什麼呢?”流泉聽他們討論起來,也忍不住問道,
張小峰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你說海鳥朝你們投擲是一個月一次麼?”
流泉回憶一下,說道:“不錯,好像就是月圓之夜,我們在下麵看不見,肯定是比尋常時間要明亮些。”
“暫時還猜測不出,日後多留心周圍當時的反常之處,說不定就能找到謎底。”張小峰頓了頓,接著說道:“另外,你爹不是被炎火灼傷,而是怨氣入體。”
“什麼?怨氣?”流泉之前根本沒想到這個,“怪不得一直不見好轉。”
張小峰給他解釋道:“你爹這等修為若是被炎火所傷,就是以靈氣聚血肉也早就康複了,何況鮫人善水,水既克火又可療傷,不會拖這麼久。”
“那現在該如何?”流泉急切地問道。
“讓你見識一下我茅山上清正法。”
張小峰胸有成竹,祛邪對他倒也不算難事,隻不過怨氣深重,而他爹拖的太久,已經太過虛弱,故設壇請神做法更為妥帖。
“那請二位貴客速速為我爹施救。”流泉聽他們有房子,立即俯身乞求。
陸乘風看了一眼天日,時辰尚可。“你先將令尊移到湖中小島,接天地之氣更好驅邪扶正。”
“我立刻就去。”流泉說著立刻就下去準備。
“師叔,這就交給你了,如何?”
“倒是考校起你師叔來,雖說你真氣強於我,但是論上清道法可比我差遠了,今天師叔就再給你上一課。”陸乘風瀟灑轉身,背手走在前方。
張小峰笑眯眯的說,“弟子一定好好研習。”
回到湖心島,見流泉已經將父親移到島上的石台。
此處本就是一處高台,正好可作為施法的法壇。
流泉的老爹雙目緊閉,膚色蒼白,臉頰已經瘦的脫像,臉上蒙著一股黑氣。
這股怨氣侵蝕經脈,以致妖力閉塞,無法修複肉身,被灼傷的位置沒有恢複。這才讓流泉誤以為是火毒入體。
此刻鳴泉也安安靜靜在一邊,流泉帶著她給陸乘風行禮。
“一切就拜托您了。”
陸乘風點點頭,便準備入鬥存身行持上清天樞秘法。
正身端立,用兩手大指各捏上清訣,從腦後轉至眉心,分直從胸前下,叉腰,默咒曰:
“吾身中功曹使者,當召出吾身中十二時辰、陽平二十四氣、七十二候、左三魂、右七魄、一萬二千精光神、……各具威儀,與吾吉慶,賜吾大道。”
“令吾身形化為上清玄都三十六洞大伏魔法師,頂遠遊冠,身披絳綃服,執圭朱履,身坐玉局。汝等靈神衛吾左右,上使紅光蓋吾,下使祥雲園繞。”
“前至東海此處,考察邪鬼,治病除祆,使令邪魔萬鬼自誅,凶惡不見,疾病削除。南靈覆護,變形玉虛。急急如上清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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