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峰倒吸一口涼氣,一方麵沒想到張元吉能弄死這麼多,另一方麵天師淩遲確實也超乎想象。
“這裡麵還有儒家在裡麵使壞,一心想廢了天師蔭封、毀其府第。那樣道門更是一盤散沙。”
“後來呢?”張小峰聽的有些入神,它對天師府這段過往並不知曉。
“成化七年十一月,憲宗皇帝貶元吉為庶人,免其死,杖一百,發充肅州衛軍,由其子張玄慶蔭襲得嗣為真人,就是四十七代天師。”
“成化十一年正月,張元吉被釋回家,十二月,端坐而化,年三十七。”
“師父你是說我爺爺是為了躲避天師內鬥所以才離開了。”
“隻是我的猜測,你爺爺並未說過其與天師府有關係。但是附近的人多少懂一些風水符籙,而且江西贛州寧都的風水也是人才輩出。”
“師父,你把我弄糊塗了。”
“隻能你自己去問了。你不是懷疑你爺爺還在,如果是這樣,肯定會有相見的一日。”
“就是遇見,我也不認識啊,爺爺他恐怕也不認識我了。”
“人倫血脈以你的修為一眼也就能看出來了。”
“師父,咱們還能安穩多久呢?”
“這大過年的,為何這麼問?”
“過去這一年,咱們數次碰上了魔界的蹤跡,如此頻繁,說明那一日便是近了。”
“徒兒,順其自然,”
“所以,我打算就在上清觀守著。”
“我知道那東西一直是你心頭大患,一日不除,終究是不放心。”
“如今你的修為,無須我多言,量力而行,咱們還年輕,玉虛搞不定,咱們修到太虛再去,太虛不行,咱們修到太玄再去。”
“師父,知道了,現在他想拿捏我,可沒那麼容易。”
“一切小心為上。你爺爺的事情也不要著急,船到橋頭自然直。去把你師叔叫來,咱們中午一塊兒用飯。”
“好嘞,師叔有了弟子,我就失寵了,我去瞅瞅他那兒有什麼好東西。”
陸師叔就住隔壁道院,張小峰先去拜了個年。
“師叔,咋沒看到心黎呢?”
“你來的正好,我的仙草呢?”陸乘風沒有接他的話,見到張小峰自然想起他的仙草來了。
“我不是幫您養著呢嘛,難道師侄我你還不放心。”
“我和你師父商量了,咱們先弄個兩三株煉些丹藥出來。我記得好像有一株血杞子與一株雪參來著?”
“好像是有。”
“葛仙師所傳有一赤雪流珠丹方,便以此兩味為主藥,快看看那兩株是什麼年份的。”
張小峰元神入天葫蘆找到這兩株仙草,取出來交給陸乘風。
“師叔,給你拜年也不賞點好玩意,倒先虧了兩株仙草。”
“等煉出來,多分你兩粒。”
“這丹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