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的寧遠雖然還叫寧遠,但卻是出現在了完全不同的時空。
寧遠也接受了這份命運的安排,甚至還有些隱隱的期待。
電視劇中的劇情是1968年冬天開始的,而現在才是1967年,還好,總不至於剛來就要麵對生死大劫!
當寧遠在口袋中摸到這枚雙魚玉佩時,心中也猜了一個大概。
這次離奇的經曆必然是這枚玉佩的傑作了,不然為何從那個時空中隻有這枚玉佩隨著他穿越了過來。
這枚玉佩身上一定有更深的秘密,必須收好了,等一會兒回家了四下沒人再仔細研究。
寧遠心中這麼想著,不由得往緊裡握了握雙魚玉佩。
一路上心思不定,腳步自然不會太快,距離自家大院不過十裡地左右的距離,走了估摸二十多分鐘竟然還沒有到。
家還沒到,意外反而率先來臨。
“叮叮…鈴鈴鈴~”
一陣嘈雜的自行車鈴聲逼近,寧遠自然也順著本能循聲望去。
六七輛自行車橫在寧遠兄弟倆人前邊。
當先兩人看了看寧遠身上的將校呢大衣,又看了看寧遠頭上纏著的紗布,對視一眼,不自覺笑出了聲。
默契的停了自行車,倆人衝著寧遠哥倆大大咧咧走了過來。
“嘿!你看這棒槌,穿個將校呢還他媽腦袋纏個紗布。真拿自個兒當頑主了嘿!”
左邊高高瘦瘦的一個青年指著寧遠,對著身邊另一個中等身材的青年說道。
“先說好了,這件兒將校呢得歸我了,上次你已經搶了一件了!”
中等身材的青年哈哈哈大笑附和了幾聲,連忙開口劃下戰利品的歸屬權。
“好說好說!”
瘦高的青年走到寧遠麵前。
“怎麼著哥們兒?是你自己脫呢?還是我們哥們兒給你鬆鬆筋骨再脫呢?”
寧遠此時都有些愣了!
不好意思,真的沒經曆過啊,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裡的青年哪兒見過這場麵呀,好家夥,當街明搶啊!
不過隨即想到是這個年代的特色,寧遠反而有些躍躍欲試了。
“兩位,哥們兒可還受著傷呢。”
說著寧遠把寧偉拉到身後,衝著麵前的倆人指了指自己纏滿紗布的腦袋。
“你們這麼乾,有點兒趁人之危吧!”
寧遠繼續說道,順手開始在身前的軍挎包裡摸索起來。
欸!有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