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看到鐘躍民言辭堅決,也就沒再虛頭巴腦,直接把錢又收了起來。
接著又對鐘躍民說道:“躍民,咱說好的給人家三成,那就不能缺斤少兩。還有,這錢你不要我就收著了,就你這大手大腳的花錢法兒,有多少錢都遭不住的,你花完了隨時找我拿就得了。”
鐘躍民此時挑頭示意,隨即翻身上了自行車,寧遠也不再多說什麼,騎上了自行車,加快速度往家裡趕去。
寧遠沒注意到,就在他轉身蹬上自行車的時候,鐘躍民盯著他背影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這才跟上。
回了大院兒後,鐘躍民把包裡的瓷瓶兒遞給了寧遠,寧遠看著鐘躍民進了家門後,直接把這個琺琅彩多釉大瓷瓶還有兩個玉彌勒玉觀音直接收進了玉佩空間裡。
回到家後,寧遠算了算賬,除去給鐘躍民的三百塊,給陳亮子九百塊,新僑那一頓吃了五十多,還有在菜市口曉市還花了小三百塊錢屯糧食。
手裡現在還有一千四百多了,明天還得去一趟老莫。
老莫的經理張豐楷這邊,還有三百塊沒給人家呢,除去這三百塊後,還剩下一千一百多塊錢。
糧食還得繼續買,朋友兄弟們也得繼續深交,文玩古董得挑著收斂一些,不能陳亮子拿來多少他就賣多少。
現階段隻要囤夠充足的物資,夠自己和小寧偉未來幾年下鄉插隊衣食無憂就行。
剩下的就得多囤一些文玩古董了,這些東西,現在賣也就是幾百幾千塊錢,可要是放到二十年三十年以後那就是幾百幾千萬了。
對了,還有這四九城的房子,未來也都是天價的存在,寧遠越想越覺得日子有盼頭,這他媽,以後不是妥妥的億萬富豪嘛,真是一個機遇遍地的年代啊!
這天晚上,寧遠想的格外長遠,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迷迷糊糊睡著。
第二天上午,寧遠早早蒸了白麵饅頭吃完後,裝了兩個,就直接來了鐘躍民家中。
鐘躍民還沒起床,寧遠愣是“咣咣咣”砸了半天門給丫兒砸醒了。
“躍民,太陽都曬到你屁股上了,你丫怎麼還能睡的著的?麻利兒的起吧,哥們兒給你帶了倆饅頭,對付一口吧!”寧遠在門口高聲喊著。
鐘躍民一聽到有大白饅頭吃,連忙套了件兒外套,跳下床給寧遠開了門。
“躍民啊躍民,你丫真是夠孫子的,哥們兒要是不提這倆饅頭,你他媽要把哥們兒凍死在門外頭是吧?”
寧遠一進門就扒了鐘躍民的外套,調侃起來。
“臥槽,遠哥遠哥,我錯了,衣服趕緊還我!”
鐘躍民冷的跳腳,一把拽過衣服披上後,又手疾眼快的從寧遠手裡搶過了饅頭。
兩個大饅頭,鐘躍民三口兩口就給直接乾完了。
吃完後,這孫子才慢悠悠的收拾起了被褥,穿好衣服後又拿起寧遠倒的水一飲而儘。
寧遠看著自己準備喝的水被鐘躍民喝光,氣的又是一通亂拳。
倆人鬨了一陣兒,門外又有人來了。
正是袁軍鄭桐等人,一夥兒十來人鬨哄哄的湧進了鐘躍民家中。
“寧遠,躍民,咱們一會兒去新街口逛逛吧,聽說有一幫號稱鎮流隊的,這兩天正在那邊兒耀武揚威呢,咱哥們兒過去瞅瞅唄!”
袁軍翻了翻鐘躍民家裡的櫥櫃,沒發現啥好吃的,於是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又想著去哪兒挑釁找點兒事兒乾。
寧遠一聽這個來了興趣,和鐘躍民對視了一眼後,點了點頭。
這可是渾水摸魚收好玩意兒的好機會啊!
“那就去看看去,等等範胖子他們到了,兄弟們一起過去轉一圈兒。”
鐘躍民看了一眼寧遠,知道他想趁著混亂收些東西回來,也就順水推舟說道。
………
新街口這個地名,最早出現在明嘉靖三十九年(1560年)成書的《京師五城坊巷胡同集》中,屬於西城區。
而且,新街口是一個區域泛指,在新街口這個地名包含下的街道和胡同足足有十幾個。
安平巷、半壁街、北草廣、北順、大覺、富國裡、宮門口、官園、冠英園、南小街等等都屬於新街口一帶。
這裡住的都是勞苦大眾,往往一個小院子裡就擠著五六戶人家。
他們這種小院子可不是部隊大院那種,一住上百戶都非常寬裕的大院兒。
這種小院兒都是一進院兒,正房三四間,東西廂房各三四間。
一個院子裡的鄰居,有心眼兒好的就有心眼兒不好的。
劉傳文這家就是被這幫鄰居害的。
一番折騰完……
自從他父親病亡後,劉傳文就擔負起養劉傳武,劉傳軍這兩個雙胞胎弟弟的重擔。
仨兄弟母親早亡,一直以來都是他們父親一個人養活三個孩子,如今又讓這個家庭的頂梁柱也折了。
劉傳文自此性情大變,十九歲的他開始混跡街頭,茬架拔份,搶來的東西換成吃喝供養劉傳武和劉傳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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