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尼瑪,又要少了!!!!
寧遠聽到這一聲很果斷的答應後,心疼的要死要活!
但是沒辦法,一言既出,落子無悔!
雙方很痛快(寧遠很痛喬先生很快)的交易完這尊玉觀音後,寧遠也沒多做停留,直接與喬先生道彆。
出了空軍大院的院門後,寧遠和鐘躍民又一路騎行回到了他們的二號院。
寧遠回了一趟自己家中,看到小寧偉又不知道去哪兒瘋去了,這小子可真是一點兒不著家啊。
於是鎖了門又去了前院鐘躍民家中。
“躍民,你丫兒不是買白糖了嗎?摳摳搜搜的,能不能有點兒出息,回回來這兒就是他媽大白水招呼哥們兒!”
寧遠看著鐘躍民倒的白開水忍不住開口懟道。
“你丫長那喝糖水的嘴了嗎?我他媽什麼時候給彆人倒過水,你丫有白開水喝你就偷著樂吧!”鐘躍民也不甘示弱的回懟道。
“唉,這今天剛賺到的錢,是不是還有某個人的一百八十塊沒給呢,我他媽想不起來這人是誰了突然就!”
寧遠一邊從軍挎裡掏出來十幾張大團結十塊,一邊又假裝懊惱的說道。
“哎哎哎,哥,白糖嘛不就是,有,紅糖都有,你想喝啥,哥們兒給你弄啥!”
鐘躍民一看到寧遠居然敢威脅自己,心想我堂堂七尺男兒,豈能受此羞辱!
不過好哥們兒嘛,喝點兒紅糖水白糖水怎麼啦?就是要喝我的血,哥們兒都得給他放兩斤出來,都他媽哥們兒,嘛錢不錢的!
鐘躍民一邊嬉皮笑臉答應著,一邊湊過來一把搶走了寧遠手裡的錢。
寧遠也心安理得的坐在沙發上等著那杯白糖水的到來。
片刻之後,鐘躍民居然端了兩個搪瓷缸子出來,兩杯水一紅一白,真是周到。
寧遠左一口右一口,喝的直咂嘴!
“寧遠,估摸著一會兒袁軍鄭桐他們就過來了,怎麼著,中午咱們老莫還是新僑?哥們兒請客!”
鐘躍民數著這些錢,心裡大略估摸了一下,自個兒手裡都攢下了五六百塊錢了。
以前過的是他媽什麼日子啊,一個月十五塊錢,吃點兒粗糧能吃飽就不錯了。
現在過的是什麼日子啊,天天下館子,頓頓吃精糧,給個神仙都不換啊!
寧遠看著鐘躍民這一副不把這錢花乾淨就安不下心來的表情也不由得發笑。
他本來想附和鐘躍民幾句得了,但是想了想又說道:“躍民,我有個想法你聽聽!”
鐘躍民自然點了點頭,示意寧遠繼續說下去。
“咱們這幫兄弟們大多數家裡都是像咱們哥倆兒這種情況,甚至好多都是像我家一樣拖帶著弟弟妹妹的,一個月就發那麼十幾塊錢過活,都緊巴巴的。”
“嗯,這倒也是實話,你想怎麼做吧寧遠,哥們兒無條件支持!”鐘躍民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咱們現在手頭兒富裕了,我想著以後就把這一幫哥們兒的午飯或者晚飯管上一頓,他們這一天天省下來的,怎麼也能給家裡的其他人多幾口嚼裹!”
寧遠接著說道。
“嗨,我當什麼呢,管,從今天開始咱天天管了,這有個什麼商量的還。你丫兒就是不說,你以為那幫孫子能放過咱倆這個大戶啊。”
鐘躍民頓時舉手讚成,而且對寧遠更是發自內心的欣賞。
他本來性格如此,對於錢財根本不看重,現在聽到寧遠也這麼打算,自己掙點兒錢還能顧著弟兄們,對了脾氣了!
“那咱們就得精打細算了,彆看咱們這幾次弄了不少錢,可要是天天三四十口子吃飯,花銷可少不了,老莫新僑啥的,少去一趟就能給兄弟們多七八天的口糧。當然了,該花的時候,咱們也不能小氣!”
寧遠對鐘躍民的態度早有預測,所以聽到鐘躍民這麼說也沒表露意外,隻是他擔心鐘躍民太大手大腳,天天老莫新僑,掙再多錢也不夠花的。
“沒問題,以後咱少去就是,多弄點兒糧食在家裡!”鐘躍民點頭稱是。
“嗯嗯,而且咱們哥倆兒這麼乾下來,兄弟們的心就擰成一股繩兒在這兒了。”寧遠考慮的很深遠。
“有道理,最近這四九城實在不太平,這幫兄弟就是咱們縱橫四九城的根基!”鐘躍民瞬間領會了寧遠的深意,接著說道。
“對,這就是咱們的根底,身後有幾十號死心塌地的兄弟,咱腰杆子就硬,沒有這個家底,咱們敢和那些大頑主兒們硬碰硬?做夢吧!”
寧遠想起了一位團長的名言,直截了當的對鐘躍民說道。
“你丫兒說的真他媽有道理,不過咱中午還是去老莫吃,順便把這個決定告訴弟兄們!”
鐘躍民也被寧遠這一番話拿住了,直接說道。
“沒問題,一會兒記得叫上張海洋他們那夥兒人,張海洋這人不錯,能打,也是條好漢子,咱們這幫人湊在一起,這四九城我還真不信有人能茬的過咱們!”
寧遠熟知張海洋為人也算耿直,而且也確實能打,所以也想著把張海洋一夥兒人湊進圈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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