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關鍵的問題就是,,寧遠的票子不太充裕了!
本來就沒剩下多少錢了,剛剛在東安市場裡一通消費。
寧遠現在的小金庫已經又開始嚴重告急了。
和張豐愷約好的,自己弄的一個私密性小型拍賣會還有幾天才到日子。
這幾天就這麼先將就將就吧,吃喝家裡都有,館子呢,能不下,咱就先不下了。
帶著六七十號哥們兒,各自在自行車後座馱著大包小包的東西,一路不疾不徐的趕回了西直門院子裡。
回到西直門這所宅子後,彆說他們這幫貨了,就連寧遠都覺得有些累了。
上午急急忙忙的趕到天壇公園,平了一場大茬架。
下午又奔東安市場逛遊了兩個小時,又馱著大包小包的吃食,從東安一路奔回了西直門院子這邊。
是個人都會累了。
後院兒這七八間房裡,都橫七豎八的躺滿了人。
寧遠也沒多說啥,反正時間還早,這才五點多,歇一會兒就歇一會兒吧。
晚飯肯定是又要管一頓了,不急,等到個六點多再折騰就得了。
就這麼著,院子裡的幾十號青年,分在這正房廂房七八個屋子裡,休息到了快七點才陸陸續續的都起來。
簡單對付了一頓晚飯後,大部分的弟兄都各自回家了,院子裡就留下了寧遠寧偉他們哥倆以及那十二三個孤身一人情況的青年。
房間也都足夠用,寧遠和寧偉他倆住在了正屋。
太陽一落山,外邊兒的溫度瞬間就降了下來。
正月裡最是冷的時候,小風一刮,吹過巷子胡同帶出來“嗚嗚嗚~”的聲響。
外邊是刺骨的寒風,屋裡卻是暖炕和厚被褥。
寧遠也算是又奔波了一天,雖然下午補了一覺,但這一躺下,困意便翻湧起來了。
還不到晚上九點,這所兩進的宅院裡便此起彼伏的響起了鼾聲。
………
隔了一條街的孟育胡同外。
四個身形瘦小但腳步迅捷的青年,頗有些鬼祟的探了進來。
將近晚上十點,四下裡早已是一片漆黑了。
再加上刺骨的冷風,路上早早便沒了行人。
四個人蹲在胡同轉角處避了避風,一個個都用深色的毛線圍巾遮著口鼻。
沒過一會兒,從他們這個轉角外傳來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
幾人略微警惕起來,看向了轉口處。
人影出現後,幾人又不約而同放鬆下來。
一個和他們穿著類似,也是一身黑色棉衣,口鼻上裹著深色圍巾的青年,朝他們點了點頭後,直接朝著最靠裡麵的那個青年而去。
“亮哥,摸清楚門戶了,就是寧爺說的姓關那家!”
陳亮子點了點頭,伸手替麵前的小四緊了緊圍脖。
隨後朝著身邊幾個兄弟招了招手。
五個人在小四的帶領下直奔那戶關姓人家而去。
高門大院!
正兒八經的高門大院啊!
陳亮子自認也是見過世麵的,可一看麵前這戶宅院還是吃了一驚。
極為敞亮氣派的大木門,雖然沒有貼什麼門神,甚至連以前刻的一些圖案也都被刮掉了。
可那厚實寬闊的大木門,依舊讓人體會到深深地安全感。
門口兩側的抱鼓石也是一副殘損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