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朝陽說:“師父名叫慕容兮,曾經是仙門七星院中最出眾的弟子之一,在人界危急時刻,她脫離仙門前去救災,被仙門長老誤會,後來誤會被澄清,仙門長老請她回去,可師父不願意再留在仙門,於是一手創立了仙木堂,勵誌要培養出人界更多的修靈者。”
“慕容兮?”
京紓垂眸思索片刻,總覺得這名字格外熟悉:“你是說慕容兮?”
她猛然間想起來,於是說道:“我猜你們大長老應該叫沈以桉對嗎?”
馮朝陽詫異的看著她:“你怎麼知道?不過不是大長老,是三長老。”
京紓又問道:“那你們大長老是誰?”
“大長老姓焱,名哲深。”
京紓眨眨眼,又是一個熟悉的名字。
馮朝陽見她許久不說話,於是問道:“你還記得自己是哪國人嗎?”
京紓思索許久:“現在的人界還是那六國嗎?”
話音剛落,眾人朝她投來憐憫的目光,人群裡有弟子道:“果然是失憶了,居然連人界六國都記不得了。”
馮朝陽耐心地跟她講道:“人界有六國,每國都有國神庇佑,十五年前守護這片大陸的混沌帶領六國國神一一歸位,但據說混沌的靈氣消耗太多,去閉關了,等它醒來,這片大陸會更熱鬨,到時仙界、魔界都會複興的。”
但又有人說道:“這隻是一個傳說,神就已經是最厲害的了,混沌本就是一片虛無,不存在的。”
京紓將這些話拋之腦後,她歪著頭,注視著麵前少女熟悉的容顏。
她每說一句話,她腦海裡的記憶就會加深一分。
馮朝陽被她看的小臉一紅,疑惑的問道:“怎麼了?”
“你是不是……大良村的人?”
馮朝陽又驚又喜,“你認得我?”
京紓眸子微睜,陽光下她雙眼眯起,猶如一彎弦月:“你爹叫馮大力,你娘姓趙?”
“沒錯沒錯,你怎麼認識我?”馮朝陽越來越欣喜,怪不得看到京紓時,她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原來是當初被大良村翠萍一家殘害的小女孩,她借用趙氏的肚子,讓那小女孩投了胎。
可小女孩重新做人,沒有之前的記憶,所以並不記得她。
“我之前去大良村看過新作物,當時我還很小,你恐怕更小,不記得我也正常。”京紓搪塞過去。
就在這時,身邊有人打斷她的話,成功將眾人的視線轉移了:“你身上有儲物法器嗎?剛才你憑空拿出的水是什麼?”
“那個啊……”
京紓正不知道該如何編下去時,有人接話道:“各國的世家大族都會給族中可以修靈的小輩準備法器,姑娘想必身份也不一般吧?”
所有弟子的目光都落在京紓身上,他們從未見過這般出塵絕色的女子。
陽光照在她的臉上,膚光如雪,姿容如玉,神韻脫俗,清逸如仙,猶如不食人間煙火的神女,令人不敢逼視。
京紓順著他所說的點點頭,突然想起很久不問京家的事,不知道京家人怎麼樣了。
“我記得……我對大宛國武信侯府有些熟悉。”
“什麼?武信侯府?”眾人大驚失色,滿臉愕然的看著京紓,詢問道,“你和武信侯府有什麼交情?”
京紓神色微凝:“武信侯府怎麼了?”
馮朝陽娓娓道來:“武信侯現在是人界六國中第一大世家,大宛國的皇後就是武信侯府的女兒,聽說皇帝為她遣散了後宮,專寵她一人呢!”
“是啊,武信侯長子京承耀,那可是名震八方的大將軍,在武學方麵造詣極高,編撰了七部兵法,流傳出的幾頁至今都在被各國國君爭搶。”
“次子京承墨周遊列國,是雲昭國的上賓,那可是和雲昭國拜過把子的!”
京紓嘴角一抽,京承墨和謝長安拜把子了?
聽起來有些詭異,不過想來也正常,畢竟京承墨是雲昭國國神。
“末子京承安年僅二十歲,就已經是第一仙門歸雲閣的閣主了!”
“啊?”京紓滿臉震驚的看著說話的那個弟子,“你說的是真的?”
“那還有假,還有京家二房的人,京承健知道嗎?唯一一個產業涉及六國皇室的巨商,據說人界四分之一的財富,都掌握在他手中。”
京紓一臉的匪夷所思,幾個哥哥的命途遠遠超出她之前所感應到的,難道是京家氣運太強,將他們推向了更高的高度嗎?
“還有一個京承卓,也是二房的人,十八歲時就已是大宛國丞相,在他的輔佐下,大宛國如今已不再是墊底的了,而是……”
那少年伸出兩根手指,京紓眸光一亮,忍不住說:“第二?”
少年搖搖頭:“倒數第二。”
“……”
京紓沉默片刻,又問起京灝昌和京灝順的事情,這兩位可是國神,應該不能到處亂竄吧?
“京灝昌是夏州國上賓,這些年他似乎一直留在夏州國,京灝順算是武信侯府混的最差的了,留在大宛國當了個小官,據說他這幾日好像要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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