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紓看了眼幾個哥哥們都一臉興致缺缺的樣子,微微歎了口氣:“難。”
正巧她坐的也覺得有些無聊了,站起身道:“我去周圍轉轉。”
“我也去!”時楚楚連忙跟上,她也不想看幾個哥哥那些個死人臉,還是跟香香軟軟的姐姐待在一起更令她心情愉悅。
京紓朝著太湖另一邊走去,她之所以突然要去周圍轉轉,是因為她嗅到了當初在亂墳崗相同的血氣。
她有預感,沈風眠留下的東西,或者說是沈風眠,他就在附近。
就在京紓在周圍尋找時,一隻毛茸茸的團子跳到她的懷裡。
京紓定神看去,發現這隻狐狸看上去很眼熟,是當初她從寵物園林帶出來的小白狐,也是神物天狐。
“大人,肅安堂的殺手混跡在人群裡,你趕快提醒他們要當心,而且我還知道,肅安堂在晉城西北部的礦山裡養了七萬兵馬,就等著三日後,趁著皇上皇後不在京城,一舉攻下大宛國。”
京紓目光一凜,轉而朝人群看去,果然看到有十餘個麵容陰沉,身手矯健的人混跡在會場中。
京承健打了個哈欠,連夜騎馬往回趕,讓他此時有些困倦,然而下一秒,他就聽到一個聲音傳入耳中。
【肅安堂的殺手就在相親會場,目測有十七八人。】
京承健臉上的神情瞬間僵住,他扭頭看了眼京承安,京承安的臉色也很是沉重。
“你也聽到了?”
京承安點點頭,他昨天才和京紓見過麵,知道這是京紓的聲音。
“是妹妹說的。”
“啊?”京承健滿臉疑惑的朝周圍看了幾眼,原來剛才那麼好聽的女聲是妹妹,不過妹妹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在家睡覺嗎?
衛顧夕自然也聽到了這道聲音,她遠遠的看向京灝寧,京灝寧遞給她一個稍安毋躁的眼神。
“姐姐,怎麼辦?”時楚楚緊張的拉住京紓的袖子,她修為不低,從小就跟著京家人習武,但是這些殺手混在人群裡,讓人難以辨認,她還是無法下手的。
京紓寬慰的拍了拍她的手,“你看著太湖方向,屏息凝神,思緒放空。”
時楚楚如實照做,她緊緊盯著太湖的方向,察覺不出個所以然來。
就在她想要放棄時,京紓的聲音再次響起:“分出一縷靈力來。”
“分?怎麼分?”
京紓的手按上時楚楚的肩頭,時楚楚感覺丹田處一暖,有道靈氣在身體中凝聚,一下子迸射出來,朝太湖方向襲去,
那靈氣在太湖周邊來回穿梭,時楚楚的視角也隨之穿過,她瞪大雙眼,沒想到居然還有這樣神奇的一幕。
這是什麼招式,長老們沒教過她,古籍上也不曾記載。
“咦,為什麼有的人是紅色的……”時楚楚雙眼發直,麵露不解。
“那是血氣,手上沾染過人命就能形成血氣,如果你的修為能再精進十階,就能憑空感受到這股血氣,和普通人身上的氣息是不同的。”
十階?
那她恐怕得再修煉個一百年,時楚楚心想。
時楚楚的視線還在相親場上遊走時,京紓已經收回了手,讓她自行去感受這個引靈出體的招式。
京家人已經不動聲色的轉移走一批世家小姐,那些殺手好像已經開始有所懷疑了。
京紓朝著天邊望去,心頭一動,許多鳥兒們朝著會場飛來,每一隻都落在了隱藏在會場中的殺手身上。
【殺手的身上落了鳥。】
京紓此話一出,京家人好似早就在等她這道命令一般,直接朝肩頭落鳥的那些人襲去。
當劍指到眼前時,那些殺手剛反應過來,卻已經來不及了,剛要出招,就被解決了。
等到這些殺手被殺的殺,被擒的擒,不過一眨眼的時間。
時楚楚還沒反應過來,“啊?這麼快就結束了?”
京灝寧果然在這些殺手的腰間搜出了腰牌:“是肅安堂的人。”
京紓撫摸著天狐的頭,走上前說道:“爹爹,肅安堂在晉城西北部的礦山裡養了七萬兵馬,三日後,他們就要趁著皇上和皇後不在京城,一舉攻下大宛國。”
京灝寧聞言,沉默片刻:“近年來六國戰事穩定,皇上為防患於未然,親自帶兵去了邊域,皇城倒是還剩下五萬精兵,可我們也不能私自調兵。”
雖然皇帝很寵武信侯府,但京灝寧知道他們畢竟是皇後母族,不能行事過於張揚,被朝堂上的人抓住把柄。
原本皇上為皇後遣散後宮,獨寵一人的事情,世家大族就對武信侯府頗有意見。
“父親,我可以調兵。”京承耀突然站出來說,“皇上臨走前將虎符交於我,說以防宮中有什麼變故。”
京灝寧身子一抖,他沒想到皇上居然這麼信任京家。
“你、這種事情你怎麼不早說?”
京承耀抿了抿唇,他當時隻覺得這是皇上的考驗,不想讓京家其他人卷進來。
京紓眸光沉了沉,總覺得有什麼事情好像被自己忽視了。
這時,懷裡的天狐突然說道:“我知道肅安堂堂主的身份,我鳥類朋友們告訴過我,除了一些人稱他為堂主之外,還有他幾個最親近的人叫他禮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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