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聽到明媒正娶的老婆懷孕,瞬間被巨大的驚喜包裹。
“等我。”
匆匆留下兩個字便掛斷電話。
叫上司機小王,開車直接往京州而去。
梁璐聽著電話忙音,有些懊惱的捶了捶腦殼,本來想著星期天等老公回來在把這個喜訊告訴他,還是沒忍住。
“真是的,都這麼晚了,折騰什麼呀。”
嘴上抱怨,可眼裡卻全是喜悅和幸福,嘴角都敲成小耐克。
祁同偉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1點,見媳婦倚靠著沙發,白皙精致的小腳丫搭在茶幾上,連忙上前詢問。
梁璐也是察覺這個月沒來例假,且駐顏的專業團隊裡就有醫生,察覺到異常就建議她去醫院做一個檢查。
果然,有喜了。
這一夜沒有天雷地火,隻有耳鬢廝磨,暢想未來。
翌日,
祁同偉早早起床趕回東山縣,今天是呂傲兒捐款的日子,要舉辦一個捐款儀式。
縣裡的記者和市裡的電視台都來了。
祁同偉又又又出名了,在東山縣的上空放了一個衛星,讓大家夥看到這位新縣長的背景和拉投資能力。
儀式結束,鄧勝利單獨找到祁同偉。
“同偉啊,這次你可是給咱們東山縣解了燃眉之急,好樣的。”
“其實這事和我關係不大,主要是呂總格局大。”
“好了好了,你就不要再謙虛了。”鄧勝利擺擺手,轉而說起關心的事:“呂總固然有大格局,可咱們縣的本土產業也不賴嘛,咱們當領導乾部的,不能厚此薄彼啊。”
祁同偉故作聽不懂的模樣,反問:“厚此薄彼?這都哪跟哪啊。”
“鬆明紡織廠。”鄧勝利給出提醒:“紡織廠廠長都找到我那了,說新縣長把縣裡產業都調研了一遍,唯獨拉下了自家工廠,問怎麼回事是不是哪裡做的不對。”
說完,仔細觀察祁同偉的反應,看到的卻是平靜和不在意。
“那你怎麼說的?”
鄧勝利板著臉:“我能怎麼說,隻能說咱們縣長大人是臨時有事被耽擱了唄。”
祁同偉有些埋怨的說:“老哥,我這不是臨時有事,我這是不敢去啊。你想想,我每次調研都送些慰問品,國企和縣下屬單位還好,這鬆明紡織廠隻是一個私企。”
“慰問吧,不合規矩。”
“可不送點什麼,那工人肯定要鬨情緒,我是特意沒去的。”
鄧勝利愕然。
來之前,他已經替祁同偉想過無數理由,唯獨沒想過這個。可現在聽到後再想想,又特麼感覺好有道理。
這時,祁同偉又開口了:“這樣,等過段時間我在去,你也幫我告訴一下他們的負責人,不要多想,更不要有心理負擔。”
說來說去就一個意思,兩個字‘不去’
馬上就要對鬆明紡織廠動手,調研厚此薄彼的態度也已經向外釋放信號,還去乾嘛?
和鬆小鵬對線?
那種小蝦米,根本不配他祁同偉與之對線,想動手,直接碾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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