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同偉隻在醫院待了一夜便出院了,他隻是骨裂,不是骨折,隻要不劇烈運動不久站久坐沒啥大事,
之所以會暈倒,還是因為腎上腺素冷卻後身體脫力,外加疼的。
回到縣家屬大院2號樓,祁同偉一手搭著梁璐的肩膀,被她攙扶著進屋。手還不老實的往懷裡伸當麵點師傅。
“彆鬨,還有外人看著呢。”
梁璐沒好氣的拍了一下作怪的手,而她口中的外人自然是司機小王。
沒錯,原本是自家兄弟的司機小王,經過這一件事後已經在梁璐嘴裡變成了外人。
平時給的恩惠再多,關係處的再好又如何?
關鍵時刻頂不上去有什麼用?
梁璐可是知道自家男人給這司機一月開多少錢,就不能往深了想,越想越生氣
其實這件事跟司機小王有關係嗎?
有,關係卻不大。
當時那種情況司機小王根本幫不上忙,更沒資格代替祁同偉上,
可代替不了可以阻止呀。
不能提槍,還不能當個嘴提嗎?
說到底,還是腦袋那根緊繃的弦鬆了,需要緊緊。
“你太漂亮我忍不住嘛。”
祁同偉嬉皮笑臉的回複,好似沒察覺一樣,更沒給出解釋,
給司機小王的恩惠已經夠多,偶爾也該敲打一下,升米恩鬥米仇可不是說說的。
隻要不把待遇降低,這就不是什麼大事。
果然,聽到‘外人’和祁同偉的沉默,司機小王渾身一震,臊眉耷眼的進入廚房給兩人做飯,
後悔嗎?
是不是感覺特彆不是個東西,遇到突發情況什麼忙都幫不上跟個廢物一樣?
就是個白吃乾飯的?
內耗吧,自己腦補吧下次遇見這種情況就算不能上,也要死命阻止才行。
“討厭啊你。”
梁璐身子骨有些發軟,對司機小王是生氣,對情哥哥可就是心疼了。
接下來一天,梁璐24小時照顧,充分儘到妻子和壞姐姐的義務,無微不至。
第二天還想繼續,好說歹說才讓梁璐放心,讓司機小王把人送回京州。
東山縣大獲全勝,相關人員已經伏法,
祁同偉發揮輕傷不下火線,重傷不退二線的戰鬥風格,坐著輪椅來到工作單位主持大局收獲勝利果實。
縣長辦公室在三樓,上下不便,祁同偉就讓孫海平在一樓騰出一間房間,充當臨時辦公室,再搬一張床用做休息。
“謔,真的,我現在誰也不服,就服咱們這位新縣長,坐著輪椅來上班,真爺們。”
“爺們?那是戰鬥英雄,10米距離連續承受三顆子彈,也就咱們縣長身體素質好,不然就算有防彈衣,僅憑巨大衝擊力就不是骨裂,而是斷骨了。”
一路上,祁同偉享受著大家崇拜的目光,正式開始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