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管家拿著一個巧克力冰淇淋甜筒走過來,將甜筒交給王貴瑛。
王貴瑛舔了一口,滿意的點頭,這才起身往鋪滿塑料布的地方走去。
此刻塑料布上還擺了一張桌子,桌子上麵整齊的擺放著各種刀子、鑷子、斧子、剪子等等看起來就很不友好的東西。
管家也戴上了桌子上的一副手套,上沿一直到肘關節。
在男人恐懼的目光中,王貴瑛冷淡的說:“彆弄死了。”
管家放下剛拿起來的一根鋸條,換了一把銀光閃閃的手術刀說:“是。”
王貴瑛從男人的身上跨過去,坐在剛搬過來的椅子上,一邊吃著冰淇淋,一邊聽著身後不斷傳來的慘叫聲和求饒聲還有謾罵聲,一直到身後在沒有聲音傳來。
管家摘下手套,帶著一身的血腥味去到王貴瑛身邊說:“已經到極限了。”
王貴瑛:“嗯,明天繼續。”
管家:“是。”
王貴瑛起身回了房間,今天一早她太累了。
而樓下被固定在輪床上的男人身邊是一個完整的、圓潤的、沒有任何傷口被摘除的腎臟,肚子上的創口被縫合的很好,一看就是老手藝人了。
管家還貼心的給男人掛了消炎的點滴,這才算結束,南山的宅子也才熄了燈。
天一亮,王貴瑛端著一杯茶就下了樓,管家一早已經打開門窗對室內的空氣進行了通風,這會,房子裡除了晨間空氣那種濕潤微冷的味道再沒有其他的怪味。
王貴瑛端著茶水走到男人身邊,因為藥物的原因男人這回還在沉睡。
王貴瑛看了眼男人肚子上的傷口,淡然的喝了一口茶水說:“三天之後拖出去喂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