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剛落下廣場,咚咚咚的響聲響徹天地。
山後流光閃耀,一道道身披金紅色紅袍的身影出現在他的眼前。
光頭帶著圓圓的方帽子,身上古銅色如同塗油的身軀,一身叮呤當啷的玩意兒。
秦霄定睛一看,指骨,臂骨頭骨念珠!人皮法鼓!嬰孩乾屍!
越看越是發毛,秦霄心中一股厭惡之情油然而生。
感受到秦霄的形意,步菲菲則是麵色越發的冷漠,而蕭盈月卻是心中惴惴。
她修行之功法,對人心變化很是敏感,感覺到了秦霄的情緒變化。
這股厭惡背後潛藏的是深深的殺意,仿佛是傾儘世界萬物都無法抹消。
她並不知道,秦霄確實是因為某些原因,殺戮了整個世界的生靈。
這在非邪神陣營和非神級實力的生物身上難得一見的。
自然那股死亡破滅依舊埋藏在心中。
殺一是為罪,屠萬則為雄,是有道理的。
“此處何人管事兒?”
秦霄冷漠的說道。
對麵七八個僧人麵色沉凝,一片沉默。
步菲菲上前一步,手一揮,一片血液般的能量凝聚為一隻隻的血鴉。
猩紅的眼球翻動間,將所有人的心神震懾。
七八個僧人中終於有人站了出來。
不管對方是哪裡來的高手,至少看起來不像是他們能惹得起的,這恐怖的威壓實在是
再不說話,搞不好就要出事兒了。
“老僧便是雪山寺涅禪大班主,貴客蒞臨,有失遠迎。”
說話不卑不亢,小舔一口,說的很是客氣。
秦霄可不是貴客,也非蒞臨,而是闖破護山大陣的惡客。
秦霄不置可否,而是直接斥問,“我於天劍宗召見此間世界宗門商議事情,你等為何不來?”
僧人麵色一愣,商議?怎麼我們不知道?
秦霄眉頭一皺,“天上的大陸看不見嗎?”
老僧一愣,原來是他!!
他們當然看到了,但是他們不感興趣,或者說是,縮頭烏龜。
反正總會有人去探的,有什麼必要當這個出頭鳥,總會有情報傳回來的。
他們雪山寺占據這西南雪域,一方霸主予取予求,沒必要去冒
他們還有生死大關,天地涅禪需要參悟,此為天地大功,生靈急欲,如何能夠分心他處?
當然了,這話不能說出口的,“我寺向來不問世事,脫出凡塵,益無所需,損不恐懼,本心自然,向天向禪。”
嘰裡咕嚕說你媽呢。
秦霄當場就想抬手給他兩個耳把子。
不過自從秦霄對自己的行為有所要求之後,他也不想要破例亂殺,還是再看看。
不過他也不磨嘰,直接開口說道。
“此界現在已經由我接管,天下俱已臣服,由我同係轄製,資源供給分配,你寺如何?”
僧人跟他媽無語了,這搞什麼鬼。
闖進人家大陣,威逼人家做狗?
好歹找個私下的地方再問啊,以他涅聞大班主的深厚禪心修持,也不是不能捏著鼻子認了。
畢竟雪山寺傳承多年,也不是沒有危急存亡之秋,都傳承至今了,膝蓋骨也談不上很硬。
但是現在這麼直接問,怎麼回答?
秦霄見對方不理會,直接飛出一柄墨玉長劍,煌煌煊赫劫威。